钉的事。
他能爽快应下来,洛山书院的名额肯定不在话下了。
苏县令和苏夫人闻言欣喜不已。
宋悦意只是冷眼旁观,也没当场驳了谢璟令的面子。
得了好处,接下来苏县令就主动把话题扯到了谢仁怀的身上,端着官身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又以长辈的身份装腔作势拿捏了谢璟令一番。
最后结论,谢仁怀为了一个妓子打伤黄作海一家的事,他会劝黄家不再追究。
但是他指使护院伤及衙差,影响极不好,为了平息当日当差受伤衙役的怨气,不让他们把事情往上面捅,势必要给他们说点好话。也算是江扈县衙内部的一点小矛盾,内部解决不闹大最好不过云云……
最终无非是还要敲一笔银子。
只要谢仁怀能出来,要银子的事谢璟令自是全都应了。
一出苏家大门,他的脸色就变得极为不好看。
宋悦意坐在马车里。
他骑马伴在旁边。
隔着被风吹拂起的帘子,宋悦意一连串的咳嗽声传了出去,惹得路人不断驻足指指点点。
谢璟令皱眉,“刚刚都还好好的,为何一出来就咳得这般厉害?”
宋悦意待咳嗽稍平息了后,才蔫声道:“今儿要来见苏大人,若是这般病态肯定不妥。早上特意多喝了两副止咳药,想必药效已过……好在已出了苏府,不致失了礼。”
谢璟令不得不承认,她不管做任何事真的考虑得细致且周全,绝不会在细节上犯丁点错误。如是有事交给她去办,即便不成,那肯定都不是她的错。
像她这样的学识及品性风度于世家大族确属上乘,难怪祖母一定要他娶她。
这样的女子真若处于内宅后院,将来周旋于各家夫人中,许多爷们儿不好谈、不能拿于明面之事,她定能为他斡旋一二,给他省掉不少麻烦。
他蓦然甩了下头,强行将这些不该有的想法抛开,同时疏冷道:“适才苏大人提到洛山书院的事,你也听到了,为了仁怀,当时我也只有这个权宜之计。回头你就给你父亲写封信,务必让他给苏新明留一个名额。”
宋悦意一怔,“你不是说我父亲为洛山书院的事已与你通过信?”
谢璟令微提了下缰绳,让马儿与马车更近了些,低声逼问:“你写不写?”
宋悦意暗自冷笑,烧了她的信,哪来的脸叫她为此事再写信求父亲帮他们?
这等小人行径,只怕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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