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没有再找到新的有用线索。
随着时间的推移,尾形大作对地窖的恐惧感一直在不断强化。
尤其是那个长着九条尾巴的女人雕像,尾形大作甚至完全不敢靠近对方五步以内……他不停向顾醒传来想离开地窖的哀求。这个胆小鬼。
“回来吧。”
顾醒话音方落,尾形大作就像兔子一般从地窖里窜了出来。他在寒冰旷野的烈风中瑟瑟发抖,不知是害怕更多,还是寒冷更多。
这时,洞二传来了讯息:
【收获不大】
【接下来呢,你打算怎么办】
“再去找唐泽真琴。”
……
坐在唐泽真琴家的客厅里,茶几上的茶点还没来得及撤去。
顾醒凝视着唐泽真琴。或许,对方完全没有想到,刚说完再见不久,就真的再次见面了。
唐泽真琴:“广川侦探,您该不会反悔了吧?”
顾醒:“反悔?什么?”
唐泽真琴:“当然是答应和我一起去东都的事情。”
顾醒:“我从不会为那种事反悔——这次来,我想和您了解一下,关于您家里那个神秘地窖的事情。”
“啊,”听到这个问题之后,唐泽真琴似乎瞬间从松弛的状态变得紧绷起来,“您怎么会对它感兴趣的?”
顾醒:“涉及到我的一位朋友,他遇到了麻烦。有很大可能与您家里的地窖有关系,但是具体情形不太方便讲。”
“我之前和您说过的吧,”唐泽真琴颇有深意看着他,“有一天晚上,那个神秘忽然消失了。”
顾醒:“我也记得您曾经说过,无论何时都不能打开地窖,否则会闯下天大的乱子。”
唐泽真琴:“是这样的。”
顾醒:“如此而言,它或许是某种可怕的不祥之物?对您而言,它的消失没准反倒是一件好事。”
“广川侦探,”
唐泽真琴忽地直视顾醒,目光变得很锐利,
“请恕我直言,有段时间以来,我心中隐隐有种感觉——我家地窖的消失或许和您有关。
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说您这样一位正直的人无声无息带走了我家的地窖,这样的猜测也颇有些离谱,但与之相关的第六感一直很强烈。
我和您说过的吧,我的第六感一向很准确。为此,我深受困扰,还专门去拜访了一位业界威望颇高的阴阳师。”
顾醒:“哦?他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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