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和护送,这份信任和看重确实难得。”
“昭平侯无甚根基,关系简单,弱点太多,偏偏能力强劲,还屡立奇功。”严牧看向应长林,意味深长道:“谁不喜欢用这么样的人呢?”
应长林扭头不动声色地打量程晚,轻声道:“有皇上的看中和信任,昭平侯确实会好过不少,另外......”
应长林扭头与严牧对视:“如此得圣心的昭平侯从凉州走出去,又与我等有旧,岂不是天然地与某些人......对立?”
“谁说不是呢?饭,总不能白吃不是?”
俩人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
“主人,他们对你好像没安好心。”
程晚无所谓地笑了笑:“不能说是没安好心,只是好意不纯而已,我乐见其成。”
官场上,她一个小虾米,可没有保持中立或者自成一派的资格。
在没强大起来之前,只能找大树依靠着。
她本就是天然的凉州阵营里的人,严牧等人的行为无非是将她和凉州阵营绑得更深了而已。
这是好事,证明如今的她已然价值不小。
否则严牧等人怕是根本懒得搭理她。
“那些都无所谓,倒是他俩说的我深得圣心,有点儿意思。”
“主人什么意思?金金没听懂。”
“既然他们都帮我分析出皇上为什么那么宠信我了,那我当然要继续发扬我的优势,争取成为皇上的第一宠臣!”
“主人打算往哪方面立功?”
“啧,立功的事儿先缓缓,我得先认真准备科考,到时候万一连童生、秀才都考不过,那可就丢脸丢大发了。
得皇上宠信又不是非要立功……”
宴席走近尾声,严牧等人要走了。
程晚家大门口特意留出的空地上。
程晚面向严牧、应长林和谭见山,笑容亲切:“三位大人,咱们京城见。”
“京城见,侯爷不必送了。”
严牧三人走后不久,其他人在和程晚打过招呼后也相继离开。
最后,只剩徐知念一家和江夫人母子。
“民妇见过昭平侯。”
江夫人笑容满面地向程晚行了一礼。
程晚将江夫人虚扶起来,笑盈盈道:“江夫人不必多礼,说起来随意楼有段时日还多亏了江家的庇佑,一直未有机会向江夫人亲自道声谢。”
“举手之劳罢了,当不得侯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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