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弱,你真的无可救药。”
“你把你欺辱念念的理由说给文州听,你猜文州会感激你吗?”
茅夫人的身子一僵。
那自然不会的。
她的儿子她了解,性格最是板正。
一点都不像她。
“还有,你今日用完早饭就出了府快午时才回来,昨日回来的又晚,所以有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
茅郡守看着面带疑惑的茅夫人,心情很好地说道:“昨日念念到朔阳,是和世子殿下一起回来的。”
茅郡守欣赏着茅夫人惊愕的神色,心情更好了。
“还有,今日上午有人来给念念送了两辆马车,还有丫鬟来拜见念念,那些下人是世子殿下的下人。”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念念的至交好友是世子殿下的座上宾。”
“黄惜弱,你太着急了,重要的消息只听了一半。若你能再等等,耐心地询问询问府上的情况,就不会做出今日的蠢事了。”
茅夫人神情呆滞地跪坐在地上。
所以她落到如今这个地步是图什么?
若是早知道徐知念和世子殿下能搭上线,她又怎会不乐意文州娶徐知念,也不至于把全家人都彻底得罪了个干净。
茅郡守看着茅夫人,心里升不起一丝怜悯之情。
“从今往后,你身子不好,需要在后院的小祠堂里静养,什么时候我死了,你再让你儿子治好你的病吧。”
“至于掌家权,我会交给张姨娘。”
饭厅里只剩下茅郡守、茅夫人和茅有仪。
茅郡守垂目看着失魂落魄的茅夫人,深色难辨。
“黄惜弱,我曾经是真的想过和你好好过日子的,不然文州和有仪又怎会出生呢?”
说完这句话,茅郡守转身离开。
而听到茅郡守最后这句话的茅夫人,突然靠在徐有仪怀里撕心裂肺地大哭起来,哭得像是个找不到家的孩子。
“娘......”
茅有仪的眼泪也是止不住地流。
“有......有仪,别学......别学娘......”
距离饭厅几十米远的一个长廊处。
茅郡守停下步子,转身慈爱地摸了摸徐知念的头。
“念念,因为舅舅的私心,顾忌着你文州表哥和有仪表姐,所以对黄氏不能做到完全的狠心绝情,你别怪舅舅。”
徐知念摇了摇头,朝茅郡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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