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意思,只要他们愿意仗义疏财,老子不嫌钱多。
对了,告诉大家伙都认真点,别把食人鱼当美人鱼,人家……牙齿利的很。谁要是失手了,老子回去先剁了他打牙祭。”一抖衣衫,弦歌月悻悻坐下。
“是,属下告退。”
等秦漠走后,弦歌月这才不紧不慢开始闭目疗伤。
将肺腑创伤恢复的七八后,他盯着断臂是能治不自治。
铁打的证据,不用太可惜了……
只是当他目光重新落在床上的忘忧的,眸光霎时翻伏起浪。
身在欲海天,仙者如走狗,强者如林的世道里,一个没有修为的人,却又藏身九曜楼。
更以魅术奇香古惑行事,最重要的是,在她的身上,他闻到了一缕熟悉的气息。
一道厌恶,却又摆脱不了的气息。
如此这样的一个人,掩性埋名,委身风尘,要说没有猫腻,那是骗鬼的话。
忽然,他又起身回到床榻前,剑指轻划,将美人的衣衫罗裙绞个稀巴烂。
放下帘帐,只闻得悉悉索索,数件衣物飞了出来。
令人脸红心跳之声,亦是断断续续自罗帐内溢出。
而隔壁房内,一枝春在窥视良久后,放下了手中的芍药争春图。
抓起桌上的瓜子,有一撘没一撘的嗑着,得意的道:“小子诶,进了这道门就别充什么正人君子。
待你尝过花下滋味,才知千金万金都比不过这一宵。”
等弦歌月从九曜楼踏出时,那已经是第二天的事儿。
几度鬼门关徘徊的人,也终于回到了人世。
槐尹端着药汤进来,正好撞见浥轻尘强撑坐起。
连忙将药汤放至床头矮凳,慌手慌脚的把人扶好:“少楼主,你终于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饿不饿,我去……”
“不用了,我不饿,只是有些乏力提不起劲。”浥轻尘浅笑,自阴曹回转,她还有些适应不来。
“那我喂你喝药吧。”槐尹转身端起药汤。
“多谢,轻尘可以自己来。”望着眼前的人,浥轻尘双颊一热,不觉微微泛起一丝羞涩。
虽说儿女尘世,不拘小节。可她毕竟女儿家,多少,还是会不习惯。
何况,这位……太热情了。
槐尹为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了浥轻尘的尴尬,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抱歉,是槐尹失礼了。”
说罢,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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