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云行雨看了看天际的浮云,然后睇眼素鹤:“有些事,想必你也明白。”
他不说,但素鹤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事,故道:“请讲。”
“我师父早年落难间,曾受人一饭之恩。
后他伤好回转找到此人,本欲传他些许本事,无奈其根基不堪造就。随后开了一家茶馆,传他五品之茶,以助其安身立命。
不知你行走间,可曾有听闻过?”
说罢,静等素鹤回答。
“大师……可有说找此人后,如何安排?”素鹤犹疑再三,试探性问到。
“没什么,师父说受人之恩不可相忘。叫我趁此机会去看一看,嗯……我记得茶馆好像就开在小桐流域。
改明儿,你得空直接领我去瞧一瞧,也算是完成了师父的交代。”
很难看出,像到了云行雨这样修为的人在提起自己师父时,仍像个初入山门的毛头小子,眼神中始终带着希冀与憧憬。
见素鹤似有为难,登时蹙眉问到:“怎么?不可以吗?”
“非也。”
“那你是因何皱眉?”
素鹤听出云行雨不快,只能如实道:“敢问云兄,五品之茶可是如此?”
说着,他将彼时所见的五品之茶描述,一一说与其听。
云行雨听罢,虽弄不清素鹤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还是点头道:“正是。
此茶系家师独创,欲海天当只此一家。”
记得师父曾说,怕那人年小招人妒忌。特地为他请了掌柜,嘱咐他自己做个小二,藏拙保身。
对外称,老板另有其人即可。
如此既可助他安身,又可免与他人觊觎。
素鹤闻言,迟疑道:“……云兄,来迟了。”
“何解?”
“早前素鹤初至欲海天,经小桐流域欲往邀月峰一行。
曾经有幸入得一家茶馆稍歇,凑巧那家卖的也是五品之茶。”
云行雨急问:“人呢?”
“已化作烟尘。”
“谁作的?”
“如无意外,当系群芳台花中影、雨酥儿所为。”
“原因?”
“唉,是素鹤连累了他。”
“你……把话说清楚。”云行雨忽然爆起,一把揪住素鹤前襟,哐的撞在树上,震的落叶飘零。
顿时把屋内众人吓到,槐尹急冲至门口:“怎么还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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