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是嗤之以鼻的笑了笑,斜靠扶手,道:“无妨,本使素来也是乐善好施之人。
所谓日行一善,也是功德。
我呢,特地来助家主早日完劫。”
是劫不是结,百里流年怎会不知其中的弦外之音。
怔了片刻,抬眸直视其道:“那流年,就多谢仙使厚爱。”
这口气,他记下了。
早晚有一天,只待过了欲海天这翻风波。两人若没陨落,他势必要讨回今日之辱。
江使者回了一记轻蔑的眼神,他等着。
不过在此之前,也得你百里流年有命活到最后才行,不疾不徐道:“夫人有令,分支百里流年屡次三番坏吾大计,本该诛杀。
念其过往无功有劳,特赦其过。
着待罪立功,尽快诛杀孽种百里素鹤。
若遇可疑之人,一并诛杀。
家主,可听得仔细?”
说罢,翻掌托了一卷布轴拋给百里流年:“瞧清楚,看看江某可否有一字撒谎?”
百里流年抬手接住,抖将开来。握住另一端,粗粗过目,后卷起拱手道:“流年有一事不解,想请仙使解惑,不知可否赏脸?”
“堂堂百里家主都这么说,江某岂有拒绝的道理。
说吧,何事?”江使者转眸微睇,似笑非笑,看的百里流年心中直咯噔往下跳。
他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奈何抓不住关键点。
一瞬失神,反被对方催问:“家主如此眼神,怕是让人见了要误解。”
闻及言语,有如闷雷般把他惊醒,忙敛了思绪道:“说句不敬的话,仙使种种言行,可是往日流年有得罪之处?
若有,流年愿向仙使赔罪。
还请仙使看在同为夫人办事的份上,摒弃前嫌。”
江使者定定的看着他,眸光不避不闪道:“没有。”
“……”那阁下为何处处要行针对?
“我就是看不惯有人小人得志,还……不忠。”说罢,起身离开。
行至门口,房门猛然四分五裂,东三块西两块掉在地上。
有一块刚好搭在门槛上,他也大步踏上,咔嚓一声入耳。
门板应声而断,随即在其足下化作飞灰。
也不知打哪儿又生出一阵怪风,兜起粉尘洋洋洒洒扑了百里流年一头一脸。
邱北长自虚空踏出,帘恨亦暗处抱剑而回,皆欲找江使者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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