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小事伤了和气。
里面情况如何,还请告知一二。
若可以,我等想见一见天主。无论如何,文宰也是有功欲海天。虽不知他为何托位箕家主,但他如今不在,理应为其筹备,好叫文宰去的风光。”
箕鴀闻言,忙拱手作礼,点头哈腰道:“是啊,表哥骤去,我亦痛心。
然眼下少真府人心浮动,还需主上做主。”
御医不是不识好歹的人,他是看不上箕鴀。但人家现在是家主,地位比自己高。他犯不着明面去得罪,且有菰晚风帮忙说项,说不得往后宝德殿局势是另一番景象。
如此,卖个人情也无妨。
敛了敛心中不快,睇眼身后,道:“实不相瞒,天主今日情况原有好转,无奈听闻文宰噩耗,目下已人事不知。
短期内,恐怕很难苏醒。”
族老们大急,这可如何是好?之前大张旗鼓招摇过市,无非就是笃定弦不樾昏迷是假的。
他与少真无一素来密切,而少真无一智计百出,怎会在自己走之前没算道他们会动手?又怎会不给弦不越铺好后路?
突如其来告诉他们,弦不樾倒了,还倒的很彻底。那早晨种种,岂不成了笑话?回到府上,吴患子为首的必要趁机发难。
届时,他们当如何以对?
菰晚风道:“如此说,主上此回病的委实凶险。但不知,现在宫中都是谁做主?”
“月殿下。”煞星一个,你们想见就见,不怕自己命短就好。
他那个直白的眼神,几人想看不见都难。于是几人抱团,开始商议要不要考虑考虑。
虽说弦歌月更难缠,可有个做主的好过没个话事的。万一他不按常理办事,同意了呢?
正说着,杨允急急忙忙穿过众人,径直去了里头。
登时一帮人干瞪眼,这唱的哪一出?
菰晚风递了一个眼色给御医,示意其上前看看。
御医不想掺和,然想着往后还要共事。说不定哪天就要求到对方,路堵死了也不好。便点头勉为其难进去看看,一去就感受到森森寒气。
顿时,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悄悄抬眸张望,果然源头是从这个煞星身上冒出来的。
也不知杨允说了什么,反正煞星是煞神附体,看样子想吃、人。
弦歌月打量一眼床上的人,嘱咐秦漠留下看守。经过御医时,赏了一道致命的眼神,害的他直接瘫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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