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允欲言又止,拱手道:“主上小心。”
偶人亦作礼恭送,然等弦不樾一开。其身上气势陡然拔高,与弦不樾本人一般无二,便是杨允看在眼里,也暗暗心惊。
这,太像了。
偶人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却在转身学弦不樾坐下的的刹那,眼底闪过一丝异样,很快,快的即便是杨允也没有发现。
在一切看似平淡中,弦不樾算得上有惊无险的来到九曜楼。
一身的寻常人士打扮,头戴冠脚穿靴,看上去颇俱几分富户之气。不过在九曜楼的姑娘,人家不图金不图银。
是以,他这财主模样反倒没有姑娘愿意搭理。
愿意搭理的,早有客人作陪。
使得他顺顺当当找到一枝春所在,一枝春知他会来,一早便把底下人打点好。
在见到弦不樾时,她有意把人晾在一边。
弦不樾拱手道:“初次见面,多谢夫人赏脸。
一枝春闲来捻花,那插在瓶中的花便悠悠飞到纤纤玉指间,低头轻嗅,状似不经意的说:“阁下身份尊贵,见我为何?”
“明人不说暗话,孤不求夫人插手此间,但求夫人一解心头之惑。”
“哦?你就这么点要求?不多求两遍?说不定你说的多了,我一心软,就答应了?”一枝春松了手,那花倏的被化作齑粉。
随她一颦一笑,眨眼落入尘埃。
弦不樾抬眸,道:“天道自然,孤不会逆天而行。
但在方寸之内,孤要求个明白。”
一枝春眉头微挑,旋即笑道:“这么说,弦天主是有备而来咯?”
“不敢当,但求夫人实言相告。”
“好说,你欲问何事?”
“第一件,许久吟的人来历?”说罢,他之双目瞬间灼灼。
“别的我不能告诉你,但可以告诉你他勉强算个解印人。
不知这样的答案,弦天主可还满意?”
弦不樾闻言,悄然松了口气。一枝春不说具体,然凭解印人的身份不难大致断出其出处。
道:“不敢,这第二件事,便是百里素鹤。”
一枝春看了他一眼,方缓缓挪开目光,道:“他不在城内。”
“那在何处?”
“倘若不出意外,他应该在前往无生门的途中。”
“无生门……”那不是百里素鹤现今投身的门派?此时此刻离开王城前往宗门,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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