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贵客降临,为何不告而别?”
这……碑天鸣、钟不会惊的差点三魂出窍,七魄离体,此人知道他们存在?
欲海天几时有这等高手?
重点是,凭他们怎么看,菰晚风也没有那个实力。
菰晚风缓。
缓放下手中的书,起身道:“晚辈菰晚风,恭候二位仙长驾临。特备薄酒数杯,还望仙长赏脸,勿要推辞!”
一时间,凉风习习。
钟不会睃眼窗口,问碑天鸣怎样?去,还是不去?
碑天鸣略做思考,觉得可以会上一会。
他倒要见识见识这小小的欲海天是什么样的人能翻出这等的浪花,又什么样的人看着平平无奇却识得他俩的存在。
干脆撤了隐身术,睇眼钟不会后大踏步负手走到灯下。
听得脚步声响,菰晚风大喜,直接走到门口恭敬有礼的把人请入屋内,再拱为上座。
待二人坐定,他撩起衣摆便跪在地上客客气气磕了三个响头。
要说菰晚风也是个人物,从来只有人磕他,磕别人还是头一遭。这要是菰勒勒瞧见,指不定得惊成什么样。
然碑天鸣、钟不会乃是磾水灵的人,就是中禅天的天主见了都得小心翼翼奉为上宾。
区区一个欲海天的小家主,还不够入眼。
因而,对于菰晚风的叩拜,受的是心安理得。
头磕完了,也没有叫人起来的意思。
菰晚风垂眸低首,谦卑有度。
纵然对上两人有意刁难,应对之间丝毫不露胆怯。
钟不会扫了一眼桌上置备好的洒菜,无一不精致,无一不是珍馐美味,拿起筷子敲了敲承菜的玉盘。
开门见山道:“是谁告诉你我二人会来?”
菰晚风闻言,暗暗窃喜,然脸上依旧沉稳自如。
道:“不敢有瞒二位仙长,此前蔽府受人欺凌。忽逢一位神秘老者天降,替蔽府震退宵小不说。
临走前还告诉在下,言今夜有贵客造访。
嘱咐晚辈,不可怠慢。”
“老者?”钟不会扭头看向碑天鸣,你有印象吗?
碑天鸣看着菰晚风半晌不语,久久之后才缓缓摇头,又让菰晚风起来回话。
道:“我且问你,那老者是何模样?有何特征?”
菰晚风从地而起,小心走到两人近前答话,道:“老者一身黑色兜帽从头罩到脚,晚辈不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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