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抖个底儿朝天。
菰晚风稍怔,随即大笑:“哈……哈哈……”
侧眸间,暗自摁下杀意,强装淡然道:“夫人听到了什么闲言碎语?不妨,让菰某来解惑?”
一枝春也笑笑的站起,踱步至其身后。
捻着锦帕的纤纤玉指,抚上其背寸寸递进。
轻声细语,款款道:“你知我来历,我也不是双眼失明双耳失聪。
底下人做什么,是他们的自由。
你要做什么,本夫人不管。
但你若敢妄动,我这人贪财。”
更贪
你的命……
柔柔弱弱几句细语,宛若腊月寒风顷刻吹的有人脊背发寒。
菰晚风不发一语,沉默良久。
思绪电光火石,脑海登时想起弦不樾饮下的那杯茶,刹那敛眸敛杀,余光探向门槛。
“今夜,菰某受教了。
请。”
“不送。”一枝春慢悠悠收回玉指,拂袖一挥,那门便自动打开。
霎时菰晚风脸色铁青,驻足微顿,冷哼一声负手大步离开。
而一枝春收起笑意,翻掌震碎了锦帕。
碎了的帕子,洋洋洒洒是一地的凋零。
牛二才扶着墙一颠儿一颠儿行过来,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他
是过来跪谢的,见到一枝春纳头便拜。
“小的牛二,叩谢夫人。”
他很清楚,要不是夫人出手自己小命算是到头了。
一枝春晓得他的来意,受了他的礼便叫他下去休息。
可人没走两步,又突然把人叫住。
牛二转身,欢喜无比:“夫人有何吩咐?”
“你找几个人去打听一下素鹤的下落,然后在去小院看看墨如渊是否回来?如果回来了,让他过来找我。”
“是。”
牛二愣了一下,但还是从善如流。
倒是她自己,听着楼里的喧哗莺歌燕舞渐渐失了耐心。
不等人来找她,自己回到了小院。
巧不巧,正好赶上墨如渊回来。
顿时,停下脚步。
“都查到什么?”
墨如渊见被撞破,索性也不隐瞒。
直接把事情原原本本都复述了一遍,然后又问了楼里是否安好。
一枝春听罢,有些头疼但又不能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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