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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不代表他的疑心被打消。
拉着女儿,便往祯园走,道:“这么晚了不在园里好生歇着,跑到为父这里做甚?”
菰勒勒才不管他,用力勾紧其臂弯,撒起娇来。
低眸嗔道:“还好意思说,外头天都快打塌了。
内里,也是乱哄哄一片。
这里里外外俱是吵闹,您叫女儿怎么歇息?
就不怕我刚躺下,您女儿被人掳走?”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胡话。”
“哪儿有,明明就是您不在乎女儿死活。要不,碎玉人那个***怎么还活着?而且,她还光明正大住进了少真府。
和您当初答应的,可差远了。”
说罢,一把将人推开,转身背了过去。
一颗心,此时却吊到了嗓子眼。
甚至,手心已经沁出冷汗。
她知道,以其为人自上次别后必然对自己起了疑心。府里府外闹出如此阵仗,若还是蜗居祯园不出。
那么,自己的好日子怕是也要到头。
况且,如果不是依兰提醒。她可能还在静静等事态发展,等着他们出手。然而依兰说的对,男人总爱干大事情。
自己那点心思,说穿了都是妇人之见。
而他,不会看不出来。
既然知道而不点破,无非就是要看自己接下来做什么。是可以留,还是不需要再……存在。
就在她越等越焦心时,背后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登时,悬着的心总算着了地。
回眸偷看又迅速转回来,跺脚道:“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
再笑?再笑……我就不理您,哼。”
菰晚风笑的随性,一边感叹自己女儿身边看来多了些有趣的人。不然,这孩子怎么就知道要转性了?
一边上前好一通安抚,然后把人送到祯园外。
眼看自己目的达到,菰勒勒决定索性做戏做全套,顺势逼一逼眼前的男人,拉着对方袖子不依不饶:“人家不管啦,菰家只能有我一个小姐,您前头分了那么多年她。
凭什么她不清不白了,还在世上活着?
青天白日跟着三味进了少真府,还大着肚子。这让我们之前给她举行的葬礼,岂不成了笑话?
她不要脸可以活,我还要脸呢。”
话音一落,像一把钢刀瞬间戳进了其心窝子。
是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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