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他们在暗,我们在明。」
要算账,就要沉得住气。
现在冲出去,不过顺了有心人的女干计,得不偿失,懂不懂?
一听这话,邹寂人面沉如水。
半晌,道:「他也来了?」
这个他与那个他显然不同,显然其本身更为在意。
「唉。」缺云子长叹。
晓得有些事情,不是说过去就能过得去。毕竟,两者过去的瓜葛太深。哪怕各自走的路不同了,这条羁绊是斩不断的。
滴溜转着眸子,大喊:「疼、疼疼,你小子快点给我把药洒上去。」
说着,手里多了个小药瓶。
递了递,让其快点。
邹寂人抬眸,刹那意会。
于是,依言而作。
忽的,林子里噗嗤射出一道剑气。
说时迟那时快,邹寂人迅速拨瓶身转,刚好将之收入瓶中。
连下符咒,唰的,原路返回。
登时,林中一声巨响。
伴着鸟兽飞奔,也有两道气息逃离。
缺云子嘿嘿冷笑:「活该。」
又道:「快去帮行雨。」
「什么?」
「什么跟什么,快去。」
见他不动,照着屁股就是一脚。
邹寂人一个不稳,就那么跌了战局。还没看清周围,就差点死在陈留和扈西河的对招之下。
提着剑,东躲西藏,拼了命朝云行雨靠近。
侥幸靠近目标,也是处境堪忧。
方圆十里八里,全被尸气和阴气笼罩。
目之所及,寸草不生。
他想不通缺云子叫自己的来意,但还是选择照做。
于是,把心一横。
一头,扎了进去。
云行雨乍见他的出现,先是一怔,随即明白缺云子用意。
道:「来的正好。」
「我要怎么做?」
「闭上眼睛,余下交我。」
「好。」
闻言,他果真闭上。
云行雨则顺势控制了其身体,当即手捻法诀,赤刃开道。
登时,三光齐出。
天地间,鬼物尽散。
「噗……」陈留扭头就是一口老血,顺势抄起七窍流血的灾畲,含恨张狂的笑了:「哈哈哈,我们还会再见的。」
说罢,摇身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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