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府和你没有关系。
倘若不同意,那菰家少不得要替两位殿下主持公道。
毕竟,刺杀王者,罪名非同小可。
孰轻孰重,还请长老好生掂量。」
她的语调,可谓不轻不重,甚至带了几分泼辣爽利,乃至一丝悦耳动听。
但落在苏十方的耳朵里,那就是催命符。这世上恶毒的女人不少,眼前的便是其中之一。
道:「这是威胁?」
马婆子理着袖子,笑道:「那就看苏长老怎么想?」
聪明人,做聪明事。
劝你不要犯糊涂?
届时,可没有后悔药来救。
「……」苏十方霎时被堵的面红耳臊,搭在盒子上手猛然攥紧,道:「此事非同小可,苏某一人做不了主。」
「无妨。」马婆子颔首,对箕鴀道:「翻劳家主辛苦一趟,去请其他长老过来,就说咱们有要事相商。」
「婆婆稍待。」箕鴀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也不管苏十方脸色有多难看,当即屁颠屁颠出了门。
说到底,事情闹的越大对他越有利。
那做什么,不添一把火呢?
苏十方见没了第三者在,顿时懒得再做表面功夫,道:「阁下不要欺人太甚。」
马婆子闻言,定定看了他一眼,然后不紧不慢的说到:「我一个糟老婆子,半截身子已经入土,有什么可欺?
便是欺了,又何妨?
怎地,苏长老要试一试?
看看我老婆子?够不够份量跟你会一会?」
说罢,空气的气氛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
只有苏十方后背滑下的汗水,说明了一切。他万没想法这死老婆子也是扮猪吃老虎,还以为菰晚风丢了大脸,没脸见人,所以菰勒勒除了陪嫁并没有几个可用的人带过来。
不曾想,这老虔婆才是个狠招。
再想想箕鴀的种种表现,他忽然意识到他们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事情发展到现在,不是他们要箕鴀怎样,而是箕鴀背后那个要他们怎么样。
对方虽然只有一个人,却足够他们胆寒。似乎除了和菰晚风合作,他们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ap.
想通了
这些,顿时悻悻的改了态度。
信步踱回上首落坐,再轻描淡写的道:「婆婆说的哪里话,苏某何敢如此无理?
承蒙菰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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