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撑着桌子点点坐起,抻了个大懒腰,起身活动活动筋骨。
不紧不慢道:「劝人杀亲,是要天打雷劈的。」
闻言,玉面判官眼前一亮。
放下点心道:「可若他是阻碍少主出头的障碍呢?」
「你想说什么?」
「仙者寿年无期,不出点意外,有些人会一直在那个位置。而你,就算再怎么努力,可他一朝不死,你便永无出头之日。
这点,箕鴀就比你看的透。
所以,他现在是家主。
而你,还是少主。
他没了少真府,还有菰家这个驸马爷当当。
然则,少主依旧是少主。
如果这次处理不妥,少主可能连少主斗做不了。
既如此,何不与我等合作。
江山总需新人坐,天下还要你我抬。
那上面的位置是没戏,可这底下,只要少主愿意……未必不能再近一层?」
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
百里乐人笑了,低眸舔着嘴皮子,抬脚踢飞地上的石头,道:「大人是觉得我分不清厉害?
想要如此挑拨我们父子关系?」
说着,又道:「我虽不是个聪明的,却也晓得什么是亲疏远近。老不死再不好,但虎毒不食子,我再怎么不成器,仗着他,我一样可以作威作福,还不用挑起担子。
可要是……
真顺了阁下的意,我这个少主在你们眼里还有价值?
箕鴀有神秘人,我……可什么都没有。
没了百里流年的百里家,对你们而言有多少存在的必要?没有百里流年的监察天司,还会是百里家的屏障吗?
判官大人,你觉得我会答应吗?」
况且,我是来当饵。
请,诸位入局。
阁下慧眼如炬,当不至于看不出来。又何必装痴卖傻,装耳作聋?
玉面判官没想到他会这么说,突然放声大笑起来。
道:「我就说我没看错人,少主的确甚妙。」
侧眸端起酒杯摇了摇,进而一口饮下,杯子被他留在指间悠哉悠哉的把玩,道:「我不否认少主说的没有问题,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富贵险中求,不险不富,不难求不贵。有危险,才有它的价值。求不得,才彰显其难得。
少主也说,百里流年并非只得你一位子嗣。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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