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主。”
“界主?”
闻言,他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看向菰晚风道:“老不死要见界主,其目的想来不用小侄多讲。浥轻尘能做中间的牵线,世伯应该都懂。
他能和浥轻尘搭上关系,浥轻尘要和魔界扯上想必就不用我来解释。自然,你们就该知道勒勒这边为何会突然发生这样的情况。”
菰晚风眯了眼睛,道:“贤侄话中有话,莫非是指照红妆从中作梗。”
对此,百里乐人没有否认。
扛不住这如山的威压,索性就靠着玉阶一股屁股坐下,自嘲的用余光后瞥道:“三个女人一台戏,不是吗?”
浥轻尘,忘忧,照红妆,这三个人从来都有一股看不见线把她们串在一起,真真假假,这几个人也是分不开。
如今浥轻尘已经藏起来了,照红妆在城外,那剩下的还有谁?
而除了她,谁还有控制、操控的本事?
忽的,他眼珠子滴溜一转,睇着赤淞玉面判官道:“几位,莫不是忘了当初的傀儡之乱?”
不得不说,他这话给在场的都提了个醒儿。
说白了,而今的疾疫和当初的傀儡之乱何等相似。
区别只在,后者更强了。
当时的情况,还需要忘忧以身色诱。而今的疾疫则让他们苦无源头,知道疾疫的厉害却找不到解救的办法。
但一开始,谁也没往这女人身上想。
知道有人目的不纯,然更多的是当成天灾,有人借天灾行人祸。
可事情要果是和这小子说的一样,那就是实打实的人祸。只是这里夹了更多的阴谋与见不得光的阴暗,思及此,饶是他们两个再怎么持重,不禁也变了色。
要是这样,那一开始疾疫爆发就是有人要他们死。
玉面判官心思微转,忽的笑了。
道:“少主高见,我等佩服。
只是,少主也别把自己摘的太干净。就算人死债消,可做过的事不能抵消。令尊怕不是第一次对咱们下手吧?”
彼时的爆发,怎么说?
百里乐人瞥了他一眼,大有看二傻子的架势,道:“今天不是我弑父杀亲,敢问判官大人,可会放百里家一条生路?”
玉面判官被他问的一口气差点没堵死,闷声闷气,面红耳赤。
道:“不会。”
对敌人仁慈,那就是对自己残忍。
他修行修仙,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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