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从梦里惊醒,安意然很奇怪为什么自己最近总是做这个梦,梦里的情节一模一样,而且她每次还都能把情节记全。
一个男子带着一队士兵竟然从古代追她追到现代。太离谱,太离谱。
就是感情线有些朦胧,在梦里她对那个男子是爱慕的,也是惧怕的....她从来没有怕过什么,也不能这样说的绝对,她不怕生老病死,她认为这是人之常情,俗人难以避免。她怕离开,每一段美好的感情都以离开结尾,她不喜欢。
像是平薇儿差点离开,像是梁澄璧突然离开,像是下落不明的凤安然,这些成为了她身边重要的人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却要突然离开她。
她从来不去惋惜哀叹一份感情和一个人的离去,可是谁又知道她自己内心藏了多少孤寂。说到底,一开始她也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死后虽然灵魂得以恢复,但终究没能为自己活一次。
所以自从里空间可以进去后,她很少选择去穿书了,她不是耐不住寂寞的人。但是这个梦来的太莫名其妙了,她是一个喜欢做梦的人,喜欢梦里不同的事物,但这样重复的梦她却不是很喜欢了。毕竟醒来就是一身冷汗,还要去冲个澡,换身衣服,她懒。
梦里男子的脸和身份像是隐隐约约被笼罩了一样,无法窥探到这是谁。
既然是梦,安意然就没太放在心上。
她起来之后就看见平薇儿早早地就起来练曲子了,她不禁感叹孺子可教也。
三月之后,选秀当日,贵妃和皇后都已不在,也无人位列四妃。
所以只有秦纹昶一人亲临现场,而太后性格避世,不怎么理会这些事。
平薇儿弹了首曲子,又哼吟着当初安意然爱给秦纹昶唱的那首曲子,调子有个八九不离十。
还有这样的绝色美人?
秦纹昶激动的直接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平薇儿看他那样子就知道已经要成功了。
秦纹昶品着刚刚那段旋律,越来越熟悉,平薇儿见他思索的样子顺势往地下一倒,紧紧抱着自己的膝盖。
秦纹昶连忙下来搀扶平薇儿。
“美人,这是怎么了?”
“几年之前落入水中就落下了病根。”她本来想含情脉脉的看着秦纹昶的眼睛,可是看见他痴迷的眼神她就只觉得恶心难受,就把头转了过去。
“是你,果然是你!”
一旁的太监看见了秦纹昶这幅样子,识趣的喊着:“秀女常瑶芊留牌子,赐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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