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魏豫莘越说语气越弱,一旁的东黎看不下去了就直接说。
“你好歹是个女孩子,就这样天天和一个男生住在一起是吧?这个房子是我们买的,你没有出一分钱,要不然你交房租,要不然你赶紧滚蛋!”
东黎都不知道魏豫莘在那为难什么,这是他家又不是晴幼家,她凭什么白吃白喝住在这里?
晴幼可不是他的朋友,他才不需要照顾她的感受,尤其是害自己的人。
“阿莘,这也是你的意思吗?”晴幼突然红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魏豫莘。
他没有作声,算是默认了。
“好,我知道了,我会走的。”晴幼拿着自己一开始搬进来时的粉色行李箱,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扭曲了嘴脸。
什么叫她白吃白住,有必要说话这么难听吗?是他没有找她帮过忙,又不是她不愿意帮他。
魏豫莘给她打了三十万,还给她在外面先找了个地方住,晴幼看见钱倒也是乐见其成了,总有一天魏豫莘会给她接回去的。
在屋里捣鼓了半天的东黎终于收拾好了行李。因为接到通知他不能打比赛了,而且在何稚的邀请下他也加入了慈善行业,该捐的都差不多捐完了。
所以他现在还真的有必要带走这些东西。
“衣服我拿走了,我不会再回来了。”
在里面给东黎冲咖啡的魏豫莘甚至都没见到他的面,他就已经关门走人了。
在门外偷听的晴幼早就知道了这一切,她打算也晾魏豫莘几天,让他不知好歹。
一连好几天东黎和他再无联系,他终于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他把房子全款的价格打给了东黎,对方表示收到了。
他一个人在房子里胡茬子染灰了嘴边,他狠狠摁灭了手里的烟。
有人扣动门锁的声音,是提着行李箱的晴幼。
她把魏豫莘从地上扶起来,魏豫莘也如同行尸走肉一样任由她摆置。
她拿剃须泡覆盖了他的下巴,给他挂去胡子,拿毛巾擦干净他的泪痕。
“你难道不应该为自己而活吗?不要再哭了。”晴幼把他推到镜子前面,让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为自己而活,他是该为自己而活了。
“为自己......”他抱着晴幼又哭了起来,他这十几年都是为了别人行尸走肉的活着,去赚钱,当一个只为钱和权利的工具。
他是时候为了自己活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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