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让罗氏占半点便宜,反而处处针对罗氏。这罗家的十八台嫁妆的确是罗家自己置办的,而且我找了沈夫人查了沈家铺子的账册,我找着了不少当时的记录,能查到的就有罗家买了苏州府里最新的料子二十匹,北方的毛料六块,金银首饰二十余件,折合下来也是几百两的银子,按说罗家出不起这钱。等罗氏成亲后,有了这郑罗氏的遮掩,罗家的支出越来越大。你看,后来罗有德说是为了生儿子,还从牙行买了妾室一名,这支出就近百两银子。对外说是郑罗氏出的银子,可我看了郑家的账簿,那年根本没用这么大的支出。郑罗氏刚嫁进郑家的这几年,可是半点摸不着郑家的银钱。那罗家一年田地的收入也不过百两。”
郭郎中点点道:“的确如此,安姑娘真是心细如发。这么看罗家这铺盖下藏了不少东西。”
安影:“这么经年累月下来,我初步估算罗家已有不明收入三万余两。这还只是我从账面上看到罗家支出的。”
只听到郭郎中倒吸了口气:“这小小农户,居然有三万余两的银子。”
“你没算错吧?三万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虽然是几十年的积累。这罗家莫不是有个聚宝盆吧?”戴昶眯着眼睛看着那文书,摇着头说道。
苏黄哲一边手指点着桌子一边说道:“这么说罗家一直有一笔不小的收入,但是官府查不到。然后罗氏处心积虑陷害郑家,也和这收入有关?你已经弄清了罗家收入的来源?”
虽然郭郎中和戴昶都满怀希望地朝她看过去,但安影还是摇了摇头说到:“我不清楚罗家的收入到底怎么来的,罗家的收入本就是见不得光的,我在官府和沈家的档册里查不到什么。我特别查了沈家钱庄的账册,这罗家的银钱往来干干净净,就是中规中矩的农家富户,每年过年的时候会去兑些铜子,给村里的孩子发红包。每年秋收以后,会把铜子兑成银两。罗家甚至连大额的银票都没兑过。”
郭郎中叹了口气说到:“这倒也是,那我们还是回到审人上来吧。”
苏黄哲却是一眼瞥过来,瞧着安影说到:“安姑娘不用那么谨慎,说说想法也行,不必言必有据。”
“嗯,若是说想法,有个方向大人们可以查一查。”安影话音刚落,心里就一阵懊恼,就不该被苏大人引着说,这想法若是有差池,还得被背锅,这查案子本就是他们的工作,但话已出口,安影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到:“我查沈家账册的时候,发现有个有意思的事情。沈家的茶叶生意自永康三年以后,收入有略微下降,若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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