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没人了似的。”
苏黄哲微笑不语。
“这次刚好有个主簿的位置空着,我和吏部的人打过招呼,这位置是留给我们刑部自己内部提拔。我看你就很合适。”黄尚书递过条子。
安影赶紧接过,高声道:“多谢黄尚书提携。”
黄尚书摸摸自己的胡须,笑着道:“你得谢你的苏侍郎,他可没少下心思。”
苏黄哲转身行礼道:“黄尚书言重了。刑部人事调动不都是您的意思?安主簿年少能干,颇有您当年的风采。”
几番客套话下来,安影觉得自己已经词穷。
出了黄尚书的公务房后,她扯了扯自己的脸皮,“我脸都笑僵了。”
苏黄哲道:“换一个七品的主簿,值!”
安影看着手里的条子,“哎,值是值,就是不知道后头的路会不会把我磕半死了。”
苏黄哲敲了敲她的脑袋,“小小年纪,心思这么重。放心做吧。”
好事成双。
趁着安影升职的喜事,杨家准备请期。
杨母在家念叨:“不就请期么,后头纳彩才是正经事。我们前边的顾家,请期就送了一只漆盒。你们爷俩这是请期就要把家底掏空,这后头还怎么过日子?”
杨冶和杨捕快不理会她的絮絮叨叨,俩人认真在红纸上写着礼单。
“我去东西大街上的李家绸缎铺子里定了一匹银红的茧绸和一匹细布。你去买些好酒,两坛,不不,还是六坛合适。”
杨冶提笔写了,又说道:“最近安影都在读书,再添些文房笔墨,她用得上。”
杨捕头忙不迭地点头道:“可不是么,还是你想得稳妥。她可真能干啊。这么些日子,都当上主簿了。这么一来,你将来若是外放出去,那她可怎么办?”
杨母顿时拉了脸下来,“怎么了,跟着丈夫外放她还不愿意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道理还要我这个婆母教她?到底是没娘管的......”
杨冶听不下去,打断了母亲的话头,“她说了,到时候我去哪里做官她都跟着去,刑部事情就不做了。”
杨母这才吐了口气,“算她懂规矩。”
倒是杨捕头很是犹豫道:“七品的主簿,还是可惜了。你试试,能留在京城当然最好了。互相都有个照应,她刑部的官职对你也有个帮衬。”
杨媛从楼上下来,拿起礼单看了看,努努嘴道:“看来家里还是有钱。给我一点,我也要买些文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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