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状书给撤下了。我姐夫原本还愁的不知道怎么办。一听赵聪撤状子,乐得合不拢嘴。”沈夫人边吃着点心边说着。
“那杨捕头如何咽的下这口气?莫名其妙地两家仇人变亲家?”
“我姐夫说杨捕头原本不肯饶了赵聪,想找其他被赵聪掳过的良家女子。他也愁杨捕头的事情,但不知道为什么,后头居然杨家要和赵聪结亲了。听说过了正月,赵家就要去下聘礼。”
“赵家定的聘礼都从我们铺子里走,我看赵家给杨家准备的聘礼金额可不低。不过这事儿最开心的是我姐夫,本来是个天大的麻烦,没想到突然间就没了。”沈夫人叹了口气低声说道:“虽说不公平,恶人没被惩戒,可想透了,这是杨家最好的路子。”
“杨媛经过这事儿已经没法嫁个正经好人家,杨家偏偏又没什么钱财,哪怕杨捕头搜集了证据打赢了官司,出了心头这口气,但日子却要过得艰难。”
安影摇头道:“为什么要有衙门?不就是告诉百姓世间有正道,惩罚恶人,褒奖好人。杨媛不愿名声被毁,可有其他办法,她却选择了下下策,去和恶人结亲。她如此做法将她父亲立于何处?从我和她认识以来,就觉得她心思太重而且做事偏激。这桩事情若是其他女孩子遇上,断不会搞成这样。”
沈夫人也吃了一只豆包,略略尝了尝就放下说道:“也是,杨捕头这口气如何咽的下去,这结亲还是结仇啊?”
安影问道:“赵聪听说比奉直郎小了十岁,是家中幺儿,按理也该定亲了?为何拖到现在?怕不是有什么隐疾?”
沈夫人摇头:“赵聪今年二十一,前头定过亲事,好像是余杭那边翰林林家的小女儿,不过林家不是因为谢家的祸事受了牵连,一家子贬到崖州。赵家退了亲,就一直耽搁到现在。”
沈夫人向前倾了身子,说道:“不过你和杨冶的事情,可是想清楚了?听烟花说,你明日约了杨冶去孙羊汤铺子见面?”
安影没好气地抬眼看了一眼因为心虚而躲到墙角的烟花,道:“是。他家这事儿既然结了,我就和他谈一谈。”
又对沈夫人说道:“我过完年就去苏州查案子,到时候想借用你家的铺子打听些消息。”
沈夫人一下解下腰间的吊坠子扔过去道:“我的印鉴,拿去铺子的掌柜都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杨冶被一大堆事情弄得头昏眼胀,书院都好几日没去了。昨日下午收到安影的口信后,就一直心里惴惴不安,盼着和安影见面,又怕和安影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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