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几天才弹琴。”
“所以她买的外伤药是三七粉?”
周福光被绕的有些懵,这个大人问得话和其他人都不一样,为什么问这么多外伤药的事情,不是该问春药吗?他有些摸不透,但也只能跟着安影的话答道,“对,三七粉止血最好。我就让她买些敷在伤口。”
“你家药铺的三七粉五个铜子?这么便宜?她不会就买了一小撮吧?”
“哎,她一个穷妓子哪有钱买许多上好的药,五个铜子她都数了半天舍不得。不过是一小瓶下等的三七粉,勉强止个血而已。若是她买了上等的药材,哪还要等三天......”
周福光说着说着突然止住了口。
安影含着笑看着他说道:“周福光,当初百药堂最便宜的春药都要一两银子起,胡青青哪来的银钱买春药?她连这么深的伤口都舍不得买些上好的三七粉,倒是有一两银子买春药?”
周福光涨红了脸,“她,她没钱买止血药,但为了讹更多的钱,所以下血本了呗。”
旁边的郭捕快一下把刀拍在桌上,“周福光,你特么给我说实话!这时候你还想遮掩?这案子捅上天了,不想被押去京城的刑部大牢里吃苦,现在就老老实实把事情说明白了!”
周福光一下子跪下来,哭着道:“郭捕快,大人,大人们,你们听我说,当初我就是个小伙计,那些人我得罪不起啊。”
云攀忍住火气,问道:“那些人是谁?”
周福光一边擦着脸上泪还有汗,一边说道:“濮阳家的管家找到我,给我了二十两银子,叫我作证胡青青买了春药。我用了一两银子买了药,交给了管家。剩下的十九两就归了我。”
郭捕快气得一脚踢了过去,“就是你这棋子小人。”
安影拦住了郭捕快,苏黄哲对周福光说道:“这案子要重审了,到时候你还得上堂作证。这几日你先去苏州府衙的大牢里待几天。这是为你好,懂吧?”
周福光刹那间反应过来,一边磕头一边说道:“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郭捕快惊疑地看着苏黄哲,动了动嘴唇,半晌才说道:“大人,濮阳家有这么大本事么?他们在苏州地界上,向来本分的很。”
云攀拍拍他,“小心驶得万年船。走,现在带我们去找胡青青的邻居。”
胡青青的旧宅子已经破败不堪。
苏黄哲和安影进去绕了一圈。十二年过去了,屋里的家具物什早已溃烂散架。屋子不大,一间卧室,一间堂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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