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说。我把客人送回房间,下来的时候刚好捕快赵大路过吃酒,我们老板陪他喝酒说起了这事。我还给赵大比划了一下那珠子有多大。后来我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了,第二天那客人就病得不行。”
“他起热,又咳血,他给了我一两银子叫我去找大夫。我才出门就被老板扣住了,被他关在了后厨。这个千真万确,老姜给我送的饭。我真不是昧下银子不请大夫。”六毛着急地说道。
安影点点头,大致情况也清楚了,只是不知道那个朋友到底是谁。
梁素不死心问道:“他那个朋友是不是后面找老姜打听的人?”
老姜双手一摊,“这我哪知道。我前头也没见着他朋友。不过我觉得不是,听六毛说客人的朋友是个官儿,可我见着那人不像官儿,穿着衣服也普普通通。”
从五福客栈出来,梁素突然想起道,“你说京城兵马司会不会有刘珂办路引的资料。客商回程都得去兵马司办路引,但兵马司办事向来慢,没十天半月这事儿办不下来。很多客商都是算好日子,有些甚至一到经常就先去办回程的路引,怕耽误了出城。”
安影点头道:“那你去查一查,我先去京城府衙。估计都没什么太大的线索,姑且跑一趟吧。”
京城府衙里空荡荡的,安影有些奇怪道:“刘司录,怎么今日这么安静?”
刘司录边走边说道:“小易带着人把府衙的捕快都叫走了。府尹和少尹觉得不合适,带着几个主簿也去了你们刑部。”
安影一时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小易不该一下子把人都带走,应该按名录分批调查核实。这样一下子带走府衙捕快,下了戴府尹的面子不说,而且把这事儿拿到了台面上,不妥,不妥。
安影皱着眉,小易怎么会这么办事呢,陈东也不阻止他吗?
她边想着边跟着刘司录进了架阁库。
灰暗的房间里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霉味。
刘司录的背影拉得老长,安影突然意识到不对,她停在原地看着刘司录道:“难道今日府衙就你一人吗?怎么连洒扫的衙役都不见了?”
刘司录转过身看着安影,“洒扫的人大概这会儿找个地儿偷懒去了。安主簿,你怎么这么关心我们府衙的事儿?”
安影猛地拔腿就跑,用尽全力向外冲去,
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跳到嗓子口了,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她马上感到自己的后衣领被勒住。
“怎么?安主簿干嘛突然跑了?可是刘某招待不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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