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和我说一声吗?”
郭太后泣不成声,“陛下,我不敢说,我不能说!”
“我问过太医,少量的满寅对身体并没有太大损害......”
苏黄哲打断郭太后的话说道:“这一点,我还是让梁难来说。我让他重新研制了满寅。”
“你!”郭太后指着苏黄哲道:“私自制禁药,杖刑,流三千里!”
庆和帝向前俯下身子,“梁难在哪里?”
冯能匆匆带着梁难进来。
梁难身上还围着围裙,看着跪在地上的一群人,他慌慌张张地行礼。
庆和帝问道:“梁难,你研制出了满寅?”
梁难看了看苏苏黄哲点头道:“是的。其实有蔡小亭的笔记,研制此药并不算太难。”
“满寅少量服用后不治疗会怎么样?”
梁难一时不明白,苏黄哲轻轻说了一句,“陛下三十年前服用了满寅。”
梁难恍然大悟,又搓了搓围裙,“陛下,我猜测当年您服用的满寅后应该也出现了高热、咳嗽的症状?可是服用了一般的退热止咳的药物?”
庆和帝道:“没有。当时母后不让我吭声。宫里乱成一团,我只吃了一些梨汤止咳,冰水降温。并没有服用任何药物。”
梁难哀叹,“满寅之毒表征显于肺部,及时服药解毒润肺,止咳平喘,用黄连、黄柏以清除余毒;复以百合、麦冬、沙参滋养肺阴,更佐以杏仁、桔梗,宣肺止咳,化痰平喘。三日必能除毒。”
“若是未曾用药。满寅之毒盘结于肺,日久侵心、肝、脾等脏器,耗人精血。时间久了,怕是性命不保。”
郭太后吼道:“你放屁!我看过徐寿的密档,少量的满寅对身体并无太大的危害,只是看着吓人而已。当初先帝选满寅也是此意。”
“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她转而对庆和帝道:“我儿,你身体不适,请太医诊治便是,别听信这种江湖郎中胡言乱语!”
梁素听得不乐意,这时候也不敢乱说话,偷偷看向他老爹,梁难朝他摇摇头。
庆和帝并不理睬郭太后,而是继续问道:“那梁先生可有治疗的方法?”
梁难摇摇头,“蔡小亭的笔记中还没有三十年未解毒的案例。我只能慢慢给圣上调理,逐渐拔出毒素,我也不能保证一定能行。”
庆和帝点头。
他对郭太后说道:“母后,我中毒以来,夜里不得安睡,季节转换就咳嗽不止。父皇还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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