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启延提醒道:“你且看好他了,丹丘马场之事,别让他胡来了。”
说到这里,温预也颇为好奇:“对了,侯爷,丹丘马场之事,为何搁置下来了?”..
难得刘家公子对一样事物如此执着,若是错过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等到机会了。
“卫尉寺所图之事不成,朝中官员就没有办法动。便是刘骃因此下来了,上面一时也没有合适的人选代替,说不定还会便宜了别人,干脆一动不如一静。”
卫尉寺内情,宋启延并不清楚,但作为同一系的官员,知道的还是比旁人多。
本来,此时若成了,卫尉寺的官员推上去了,一环紧扣一环,刘骃这个位置也要动了。
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如今卫尉寺的事情停了,其他因此而动的事情当然要停了。
“原来如此。”温预恍然大悟。
“因为卫尉寺之事,上面的心情很不太好。你们行事越发要小心谨慎,可不能再出什么差错。”
“是,侯爷,属下明白!”
没多久,魏余庆也向郑吉禀了安乐侯府的动静。
魏余庆原先在秦胄手下办事,也是明光宫的老人了。
秦胄去江南道,这个事情便交给了魏余庆。
郑吉看罢了密报,轻笑道:“原来,宋家父子有了分歧。。
”
对此,她其实感到甚为意外。
因为她前世在安乐侯府三年,都不曾发觉这一对父子之间有什么分歧。
不过,那时候宋启延已经外出为官,在京兆的时间很少,对她来说就是个陌生人而已。
这一世,许多事情都改变了,这一对父子因何而有了分歧?
秦胄安插在安乐侯府的探子有好几个,有放在宋瓒身边的,也有放在后宅各夫人身边的。
只可惜时间太短,这些暗探之中,地位最高的是宋启延宠妾何氏身边的二等丫鬟翠峦。
这个密报,便是翠峦送出来的,可信性很高。
密报还提到,他们父子之间分歧的原因,似乎与丹丘马场有关。
具体是怎么有关法,这个翠峦就无法探听到了。
“无妨,本殿会让刘纯度去见宋瓒,能探听出来的。翠峦那里,谨慎些。”郑吉吩咐道。
“是,殿下。”魏余庆应道,“只是,属下还没有找到办法往安乐侯身边安插人。”
安乐侯身边的人,都是用了十几年乃至几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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