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皇弟们也逐渐成长起来了,若姜家倾向某一个皇子,那么……
旁的不说,就说陶贤妃所出的十皇子郑律,就足够让他警惕的了。
陶家和姜家,一个拥有军中强悍的兵力,一个拥有首富之财,若两者的优势结合起来,那么东宫真的没有地方站了。
这一次,必须把长定按死在淮南道!
幸好,他一直都密切关注着淮南道的动静,也知道那里的许多关窍,要动手脚也不是很难。
薛皇后点点头,道:“淮南道那些太医和大夫,可以让他们动起来了。”
她思虑甚远,在永宁帝下令派遣太医前去淮南道时,她就已暗中插了不少人进去。
同时,薛家也网罗了一批大夫,也送去了淮南道。
此外,还有一些商人,与姜家平时有往来的、暗中却听令于东宫。
薛皇后和郑征都深得永宁帝的信任和看重,这些年暗地里不知培养了多少势力,在这个关键时刻,确实起到了作用。
有时候要成一件事很难,但摧毁一件事就容易得多了。
尤其对大疫这样的事情来说,太医们、大夫们在其中做一些手脚,影响就不一样了。
很快,淮南道便传来了最新的消息:原本已经稍微控制了的大疫严重了,染上疾病的人更多了。
丛山县那里的情况,有失控的征兆。
永宁帝听着最新的奏报,震怒不已:“怎会如此?疫病不是已经控制住了吗?那么多人力物力都去了淮南道,为何是这个结果?”
宣政殿上的官员个个噤若寒蝉,不敢面对帝王的怒火。
大疫之事本就反反复复,什么走向都有可能。
永宁帝端坐高位,目光如刀般扫过底下一个个官员,冷声道:“诸位爱卿,谁来告诉朕,有什么平息良策?”
被他目光扫到的官员,本就垂着的头更低了,动都不敢动。
这等大事,他们能有什么办法呢?
永宁帝眯起了眼,心中怒意更甚。
一群尸位素餐的废物!关键之时压根就指望不上!
他直接点了中书舍人的名字:“沈敬宗,你说!”
沈敬宗出列,故作惶恐道:“皇上,臣……臣对淮南道所知不多,实在不敢有何建言,但是,但是……”
“说!”
永宁帝的耐心告罄,连多一个字都不想说。
“是,皇上,臣……臣暂时想不到办法。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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