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将多半离心离德,再难调遣。
现在的杨啸云,已经被逼到了死角,骑虎难下。
“是谁!究竟是谁?在暗中算计我?”这样的疑惑只在杨啸云的脑子里转了一刹那,他就已经找到了答案。
被‘禅让’风波所掩盖,今日早朝的另一位主角,国师李剑臣····。
和杨啸云的‘被太子’不同,当时这位李剑臣是在早朝上露了一面的,虽然···当时去的只是他的飞剑。
那飞剑在房梁上绕了几圈,然后化作虹光破云而去,原本许多对莫名多出一个国师,还有颇有微词的朝臣,便纷纷改口,不再反对。
甚至因此,对封杨啸云为‘储君’的说法,也都不再质疑。
归根结底,那些所谓满朝文武,真有能耐、有骨头、有血性的,早就不是死就是走,剩下来的那些苟且之辈,也都知道大庆江山,已然无望。这个时候,嘉政帝要再搞什么名堂,大多数也都是由他去了。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没等杨啸云回答,人已经推门进来。
一袭青衣,眉目清秀,最为吸引人的,却还是那灵动无双的剪水双瞳。
即使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最大的女儿也已经二八年华,但是这推门而入的女子,瞧着依旧宛如十八年前,二人在盼春湖初见时一般,少女感十足,时光仿佛对她也格外优待一些。
“夫人!你怎么来了?”杨啸云挤出一个颇为勉强的微笑,对妻子一如以往的温和问道。
司徒慧云对四周的残破、败坏毫无察觉一般,慢步走到杨啸云身边,手里还端着一碗莲子粥。
“你一天都没吃东西了,我怕你熬不住,给你煮了一碗莲子粥。”司徒慧云说道。
杨啸云叹息一声,眉目微沉道;“你知道,我现在什么都吃不下去。”
桌子已经被打碎,所以司徒慧云只能继续端着热粥,却轻声道:“你若不吃点,今夜如果能入宫去见那位突然开窍的皇帝?”
杨啸云一愣,眼中精光暴涨:“你是说···但是这样,会不会太着急了?”
司徒慧云轻笑一声,声音宛如银铃般悦耳:“此时已然到了危急存亡之刻,多拖一日,你便多一分被动。虽然有些着急,但是此事对你也并非全然无益,你大义已经在身。杀了嘉政帝,事后将此事推给鞑靼人便可。”
“若以你之名望,又有嘉政帝的圣旨许诺,登基为帝,必然一呼百应。以阳城为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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