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宛城内也是各方暗流汹涌。
陈老板等人不甘坐以待毙,好不容易抓住了机会,立刻反击。
扬言是宛城知府,为了自己升官,安排自己的女儿去勾引圣僧破戒,甚至用了一些‘下作’手段,这才让圣僧着了道。
却是将一盆子污水,全都泼到了那位知府与绣衣的身上。
府衙大堂之上,钦差高坐首位,知府在旁陪坐。
宛城内的大小官员,都分列左右坐着。
周围还站着三班衙役。
门外堵着的是大量的百姓。
绣衣跪在堂下。
只听那钦差一拍惊堂木,呵斥道:“民女文绣衣!你可知你所告之人,为何人?”
知府面色铁青的看着绣衣,却按耐住情绪,未曾发作。
绣衣不敢去看父亲的脸色,只能低头道:“民女知道。”
“既然知道,你当知道,以民告官,无论对错,皆要先受三十大板。而以子告父有违孝道,若非谋反、叛国等大不赦之罪,皆有亲亲相隐之责,你若要告自己的父亲,当滚钉板以还血肉,如此···你也依旧要继续?”说实在话,钦差并不想提醒绣衣这一点,但是为了不留下把柄,他也不得不提醒。
文知府在一旁,低头看着地面,仿佛地面有什么了不得的惊世之作,等他欣赏一般。
文绣衣坚定的点了点头:“即便如此···民女也要状告父亲,诬陷惠空一事。我与惠空,情投意合,本是自愿,绝非如父亲所言,惠空···玷污了民女,强占欺压。”
文知府再也忍耐不住,豁然起身指着文绣衣大声责骂道:“孽障!孽障!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不知廉耻的女儿?”
啪!
惊堂木一响。
钦差冲着文知府道:“文大人!公堂之上,还请保持风度。”
说着便对文绣衣道:“既然你一意孤行,那本官也不能坐视不理。来人,先上钉板···。”
两块布满了钢钉的钉板被抬了上来。
活人如果从上面滚过去,浑身的皮肉都得刮下一层来,即便是不死,只怕下半辈子也落得浑身伤病。
文绣衣看着这钉板,稍微哆嗦了两下,接着便义无反顾的往前走去。
“慢着!”一个声音从大堂之外传来。
人群分开。
却见一个白衣的和尚,容姿出众,风度无双的从人群中走出来。
“来者何人?”钦差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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