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立威的宴席,最终以非常完美的氛围结束了。
袁谭、刘琦、张松都充分感受到了刘备的实力。无论是农业,还是冶炼工业,还是水军,方方面面,都有他们原本意想不到的亮眼之处,令观者心生敬畏。
哪怕是他们看不懂的细节,刘备阵营的陪席文官,也会恰到好处地顺便帮他们科普扫盲——
比如,告诉使者,宴席上喝的这些浓香醇厚的酥酪、酸奶,不过是广陵郡那边华神医研究医药的副产品罢了。
我军对士卒伤病救护的研究,更是其他诸侯所不能及的。只要是奉我主为盟主、以后同心同德讨逆,那么就肯定能得到我军在军需医药方面的支援,让贵军更多有经验的老兵,能在未来的战事消耗中活下来……
如此一来,靠着一场酒宴,就把一些原本不适宜在酒宴上展示的实力,也都秀肌肉秀了出来,潜移默化,不着行迹。
……
宴席结束后,各方使者都各自告退回去歇息。
只有刘琦还没忘了自己的额外使命。当天晚上,在消食醒酒之后,伊籍就带着刘琦单独留下来,在偏厅恭聆刘备的教诲,关起门来私聊刘琦眼下的困局。
而刘备那边,在立威宴结束后,诸葛瑾也拉着他,找了个空隙时间,先把情况提前大致说了一下,好让刘备有点心理准备。
刘备听说了诸葛瑾的转述时,一开始还有些懵逼,主要是今天他稍稍有些喝多了,脑子反应不快。
“景升兄家中的兄弟阋墙之患,竟已严重至此?这一点,倒还真是没想到。
孤原本以为,蔡瑁等辈最多是想要揽权,没想到他们居然敢对景升兄立嗣的事情都介入如此之深。”
诸葛瑾便在旁边帮着解说:“原本蔡瑁也不至于如此猖狂,但去年情况有变,刘琮娶了蔡瑁的女儿为妻,所以蔡家对于刘琮的支持,一下子坚决了许多,已经到了非夺嫡不可的地步。
不过大公子本就身在汉阳,有江夏太守之职在身,身边也有嫡系兵马将领护持,蔡瑁急切间倒也构陷他不得。只是如此一来,大公子越发不敢回襄阳,跟刘荆州父子相见的机会越来越少。
自古哪怕父母子女之间,也是日远日疏、日亲日近。一个常年不能侍奉膝下,另一个却天天在身边晨昏请安,长久之后,刘荆州是否会被三人成虎、渐渐变了心意,便不好说了。”
诸葛瑾对这些情况,当然是门清得很,甚至都不需要伊籍来告诉他,他就可以直接抄历史答案,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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