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限,但刘璋还是不死心,总担心庞统的谴责使者是在路上耽误了行程,或者有别的什么变故迟到了,最后又犹豫多等了两三天。
事实上,在这段时间里,对面的庞统也不是没想过派个使者、再跟刘璋做些文戏上的扯皮,以放出烟雾弹麻痹刘璋、让他觉得这事儿还有可能通过外交手段解决,从而拖延刘璋军的战备。
但是,在反复权衡之后,庞统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庞统很清楚,能拖延敌军战备固然是很好,但万一这时候自己又提出的文戏试探条件,刘璋直接无条件、全盘答应了呢?那么己方不就没有借口再发动战争了?
所以,为了防止战争借口出现变故,这时候绝对不能再谈判,宁可让敌人警觉多备战几天,宁可后续战场上多付出一些代价,也不能在大义上继续授人以柄了。
刘璋那边,一直到十月十九日,再三等不来要人的使者,他终于彻底心灰意冷,确定玄德兄根本不介意他是否交出凶手,就是铁了心想趁机打仗了。
刘璋这才下定决心,派出使者到前线的涪城、绵竹、江州等地,命令守将进入最高戒备,全力备战。
因为路途的关系,这些信使抵达涪城时已经是二十一日,抵达江州时更是已经二十二日。
成都平原上的各郡县,也都开始动员兵马,把民夫壮丁编入军队,把一部分平时种田的二线屯田兵也转入战斗部队。
唯一值得刘璋庆幸的是,在他做出战备姿态的最后阶段,他的玄德兄也并没有乘人之危直接搞偷袭,而是给了益州军集结部队的时间。
这也不免让刘璋内心又生出了一丝动摇和幻想。
二十四日这天,在得到前线回复:各军都已开始整备动员、武库库存也都被清理出来,打磨发放、士卒开始日日操练。对面的刘备军,则没有任何动静。
刘璋便找了个由头,又召来黄权,最后私下里问道:“刘备的兵马至今没有举动,有没有可能是我们误判了,他们并没有想发动进攻?”
黄权被问得跌足叹息:“主公何以到了此刻,还心存幻想?既然庞统至今没有派人来问罪要人,而是严阵以待,那摆明了是要打的。
他们不屑于占偷袭之利,估计一方面是因为庞统对于战胜我军颇有信心。另一方面,多半是不想落人口实,为了刘备的名声,宁可后续攻坚多付出些代价。”
可以说,黄权的这两个猜测,基本上也算七八不离十了。对面的动机,还真就是这样。
刘璋听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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