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僰道那就最好。若是已经被围无法进入,我等愿分别往雒城、南安驻守。
成都城池宽阔,难以面面俱到防守,且百姓稠密富庶,实在不该遭兵火。若是我们能在绵竹、僰道等地捍卫我蜀中将士尊严,则主公自可高枕无忧,等来年曹操与刘备交兵。
若是我与郑从事死在当地,主公真心觉得没有希望了,也可以成都与刘备和谈,反正到时候刘备肯开给主公的条件,也不会比现在差的。”
“你……你们居然如此忠义?!”刘璋听了这话,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但是旋即,刘璋又有些害怕,因为他觉得这种程度的忠义,已经无法解释。而且就在几个月前,法正、张松也曾经表现得很忠义。
可如果王累说的是假的,他又为何要安慰自己、防止自己动摇呢?如果自己骨头一软,直接投了玄德兄,他们应该也没什么损失才是。
刘璋举棋不定之间,只好先挥手示意王累、郑度退下。
二人只好退下,黄权也要跟着退下,却被刘璋用眼神暗示留步了。
黄权不想王累他们多心,就假装腿麻,走得慢了一些,落在后头。等王累离开大厅,黄权才转身,静静听候主公吩咐:
“不知主公还有何钧命吩咐?”
刘璋摸了摸胡子,叹息道:“依公衡之见,如今是否还需要向绵、雒前线派去监军和援军?”
黄权想了想,慎重地说:“诸葛《出师论》里,倒也确实有严词抨击那些目无朝廷、一心只在乎蜀人钱粮税赋轻重、只在乎蜀中士家自治之利的文武。其中王累等人,也是被点了名的。
他们自觉将来事实诸葛之治后,会不得善终,因而对主公忠义,希望主公坚持抗击,倒也不难理解。不过他们的决策,也确实没有害主公。从得失利弊而言,他们并无害主公的理由。”
黄权说的是大实话,他的想法也非常朴素。自己如今还是刘璋的属下,食人之禄,忠人之事,也是信义所在。
或许他的话,对于百姓和士兵而言不是好事,可能会多流血。但黄权没那么高尚,那些问题不是他考虑的。
他能够看透几分,就要说几分,帮刘璋排忧解惑。
刘璋听了这番纯粹基于利益的分析,也不得不承认,王累郑度和法正张松还是不一样的。并不是法正张松之前表现得不忠义,而是法正张松毕竟和刘备关系也不差,也没被挂过号。
既如此,就把最后搏一把的希望,都寄托到王累、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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