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的眉头紧蹙,刘喜有些不明所以的喃喃道:
“溪王爷这是怎么了?”
冷钰的额头紧锁着,捏了捏袖口中的那道传位圣旨,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
冷溪快速来到了丽苑,在正堂中来回踱步的丽妃见他回来,忙迎了过去 。
“溪儿,怎么样?查到了吗?”
冷溪皱着眉头看着她,有些不满的质问,
“母妃,你和我说,四哥一定是去逼迫皇上写遗诏了,可是我打听到的情况是,皇嫂在为父皇治病。”
丽妃的俏脸在一瞬间变得冷清,她提着帕子,在嘴角轻拭一下,然后半眯着眼睛,寒声缓缓道:
“他那是在搪塞你,我早已经跟你说过,冷钰是你最大的敌人,你父皇自觉对他有亏欠,所以有心将皇位传给他,本来这次他去权城时,我们有机会得手的,但是你却在不告知我的情况下,私自跑去了权城,就算我有心,也使不上力。”
“母妃,你有什么心?难不成你还想逼宫?那刘德昌可是有十万精兵在京城外的军营中镇守,就算你拉拢了一些人,你能抵得过十万人吗?”
听着他的话,丽妃紧紧的咬着牙齿,用恶毒的声音回道:
“就算刘德昌有百万精兵,他能反驳皇上的圣旨吗?你不在这几天,常贵妃带着冷铭去皇上跟前献殷勤,若不是我从中阻拦,怕是她早就哄得皇上下了传位遗诏。”
丽妃的话,让正在背手而站的冷溪眸子一沉,
“母妃此言差矣,父皇也许如你所说,已经病入膏肓,可是也不会达到有人敢逼迫他的地步,再说没准皇嫂可以将他医治好。”
“糊涂。”
丽妃突然提高声音,“溪儿你糊涂啊,皇上的病已经无药可医,太医都束手无策了,现在冷钰和刘洛蓝将他藏起来,肯定是想逼迫他在传位遗诏上写上冷钰的名字,所以这件事,你不得不防啊。”
“有什么可防的。”
冷溪的声音虽然很低,丽妃却听得真切。
她突然甩着手里的帕子,厉声怒喝道:
“你真是越来越不争气了,你知不知道,不管你们谁做了皇上,另外的几位皇子都不会有好下场,轻则被轰出京城,像冷子安一样,在偏僻无人的地方封个府地,了却残生;重则直接找个理由杀了,以绝后患。”
“母妃……”
冷溪的声音陡然提高,“我知道母妃话里的意思,可是事情已经这样了,我能怎么办?去阻止刘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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