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少苦笑了一声,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什么样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你让他搞点理论知识还没有问题,让他亲自上阵难免会手忙脚乱。
“国公说笑了,小子就是站在前辈的肩膀之上胡乱的指挥一下而已,小子向来信奉术业有专攻,常言道隔行如隔山,一条营生能够经营下去自然有其独到的方式,一个门外汉去指导一个大师是会让人贻笑大方的,不懂装懂害人害己。”
“小子,能有这份心境就不简单,可笑那些自命清高的腐儒一大把年纪还没有你一个未曾及笄的人看的通透,睡他老母的,全都活到狗身上去了,你只要能保证这份心境不变,早晚有一日这个位置会有你的一席之地。”
万步海说着竖起了一根大拇指,其意思不言而喻,柳大少早晚会有位极人臣的一天。
柳大少正待说些什么,被一声大哥打断了。
打眼望去,关内侯朱润同样一身盔甲站在张狂的身边,口中呼着热气轻笑着看着自己。
张狂尚未赶到将作监便被门外的守卫告知关内侯朱润正在营外等候求见,张狂又折返了回去,柳小子明言陌刀的事情关内侯朱润乃是重中之重张狂自然不敢马虎。
压到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便是傲气。
关内侯虽然“威名”响彻京城,可是能让柳小子如此推崇必定有其过人之处。
柳小子的话可是依旧环绕在张狂的脑海之中,十年河东看河西,想到这些的张狂不免有些哭笑不已,当年自己不也是一个一事无成的纨绔子弟吗,怎么年龄大了反而犯了糊涂哪。
冲着万步海抱拳告罪了一下柳明志径直迎了上去:“猪头,让你带的东西带来了吗?”
朱润拍了拍胸膛:“大哥有事小弟怎么敢马虎,二十车煤炭共计万斤左右正在将作监外面牛车上放着。”
轻轻地锤了一下朱润的肩膀柳明志轻笑道:“好兄弟,辛苦了。”
“大哥说这话不就见外了。”
“你们两个还是不要寒暄了,先说说如何处置这些黑石吧?”张狂适时地出口打断了两人的寒暄。
“是。”
柳明志回头打量了一下将作监的建筑,虽然广大可是煤炭若是放在里面生火,不出几个时辰里面的人全部都会煤气中毒,现在的煤炭可没有经过后世的技术处理,还是原煤,其毒性不可预料,必须搭建露天的炉子加上一些挡风避雨的地方才可以。
“大将军,现在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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