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任清蕊沉重的神情打量了许久。
“你爹倒是个聪明人,都说官场如战场,可是在为兄看来,这官场可比战场可怕多了。
战场上,起码让你死的明明白白,知道为何失败,因何而死。
可是这官场之上,往往有太多人死的稀里糊涂,不清不楚。
有时候,就连他们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犯了什么样的过错,乃至到底有没有犯错。
可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当大祸临头的那一刻,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错了,却稀里糊涂的与世长辞。
自己一个人死了也就死了,可怕的是甚至会牵连到自己的家人跟自己一起受罪。
还有一种人,他知道自己所犯何罪,可是当到了人生的最后关头,才幡然醒悟,这明明不是自己的初衷,自己为何会走到了这一步。
只是,那个时候的幡然醒悟已经晚了。
官场最是黑暗的,世间也唯有黑色会把所有的颜色都变成黑色的。
而一旦沾上了黑色,想要洗去污浊恢复如初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啊,人心里一定要有杆秤才行。
其它的地方黑了还有可能改变过来,可是人心一旦黑了,就再也没有回头路可言咯。”
任清蕊神色迷茫的望着柳明志清冷幽深的双眸,默默的摇摇头。
“太深奥了,小妹听不懂。
你跟小妹说这些无异于是对牛弹琴,如果是我爹的话应该能听懂大哥哥你在说什么,可惜了。”
“呵呵!一套胡言乱语的卖弄之词而已,听懂了,听不懂又有什么区别呢!
你来京城是你爹的意思?还是你自己自作主张的决定。”
“我自己的决定呗,我爹我娘非要让小妹跟他们一起归还故里过安稳日子,可是小妹能找到爹娘,皆是大哥哥的帮助。
小妹终于如愿找到爹娘了,岂能不来给大哥哥你说一声,顺便道谢大哥哥的帮忙。
于是在跟娘的回家乡的路上,小妹就趁着在客栈夜宿的时候偷跑了出来,一路上风餐露宿的赶来了京城。
本来还想着怎么才能见到你的大驾呢!没想到刚准备在蓬莱酒楼暂住下就看到了当哥哥你在酒楼旁边坑蒙拐骗的样子了。”
“不会说话就少说话,除了为兄身后铁口直断的竖幅,看到了旁边书摊上的两张竖幅了没有?
横扫京城无敌手,专管天下不平事。
收了客人的卦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