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一旁的陶樱也惊异的看着柳大少,若非早就得知柳大少的真实底细,她还真以为柳大少是个能掐会算的大师人物了呢!
柳大少淡然一笑:“山人自有妙计,这点郎君就不用管了!
山人不但知道你是参加明年春闱会试的应考举人,还知道小郎君你是昆州的头名解元。”
少年郎忽的一下坐了起来,瞠目结舌的看着柳大少:“先生……先生认识晚辈?”
“小郎君不用这么惊讶,山人跟小郎君素未谋面,更不相识。
坐下来,咱们慢慢的说。”
“是是,晚辈失态了!”
“你以问字问前程。
问者,门中口,有口难言也!
又可看为口舌受困。
小郎君现在应该是生活拮据,三餐难继。
对吗?”
“啊?先生,先生是怎么知道的?”
“根据我新朝最新政令,各地州府凡是高中举人,吏部拟策,户部开支,由当地主官确认家中贫困之应考士子,皆予以数目不等的银两供应赴京赶考花销。
以头名解元五十两银子为例。
小郎君既是头名解元,理应有朝廷支持的五十两银子供应在京开销。
可是生活却如此拮据,想来是五十两银子没有到手,或者发生了意外。
是也不是?”
“这……这些先生也知道?”
“山人虽然不是京城人士,却在京城盘亘多年,对于朝着的政令自然不会陌生。
敢问小郎君朝廷支持的这五十两银子是你们昆州官员贪墨了?还是你自己丢失了?或者在入京被劫去了?”
“是……是学生麻痹大意,不慎遗失了。
一路上靠给人写家书,题文字才勉强赶来京城,本以为在京城代写家书,帮人抄抄书籍文章应该能撑到明年春闱。
安想京城天气如此严寒恶劣,学生到了京城之后,摊位上客人因为天气严寒,一直门可罗雀。
本想回到外城里暂居的客栈安歇一下取取暖,路过先生卦摊之际,正好听到了先生夫人的吆喝声。
心中本就彷徨,鬼使神差的便走了进来,想求个安慰!
想不到竟然遇到了先生这等高人,晚辈佩服之至。
敢问先生,学生之前程如何?”
柳明志沉默了一会,从袖口取出那张刚刚递给俏佳人的五十两银票,默默的放在了桌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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