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烫得要命。
虽然不是心疼这个女人,可是这女人也救了自己,他也不能放任不管,一个人离开。想着,冷令夜便是转身出了屋子。
正好昨日那个猎户在院子里劈柴,他们家就他一人,也没谁能找的,冷令夜便是走了过去。
“她受了风寒,现在已经发热了,麻烦你帮忙请个郎中。”
本来冷令夜想说点什么感激的话,可是一想到如今自己什么都记不起,身上也是没有半点银子,也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人家,便是什么都没有说。
猎户听见慕容西寒生病了,赶紧放下了手中的柴刀:“有的,就在山脚下,我现在就去将人请来。”
看这个猎户急冲冲的离开,冷令夜便是放心的进了屋子。
在堂屋里,他听见了屋子里的女人在难受的*,想必是因为发热的缘故,起身他便是去了厨房,将猎户水壶里的水倒了一碗,端进了屋子里去。
冷令夜想叫醒这个女人,让她自己喝,可是叫了半天,那个女人似乎都在半昏迷之中,眼睛怎么都睁不开来。
无奈,他端起碗,便是用空出的另一只手,将躺在床上的慕容西寒扶了起来,再将碗递到了她的嘴边。
慕容西寒似乎感觉到了,连连张着小嘴,几口便是咕噜咕噜的将碗中的水喝光,冷令夜又是将她放下,便是走了出去。
不到两刻钟,猎户便是带着一个郎中上了山。郎中因为走得急,爬这个山坡也是爬得气喘嘘嘘的,还没喘过气,便是被猎户催促着赶紧进了屋里。
“哎呀,怎么这么烫,瞧这脸都红得不像样了,怎么回事?怎么现在才来找我!”
郎中也是个心情古怪的人,对于这些不爱惜身体的人也没什么好脾气,对着猎户就一一通指责。
猎户有些尴尬,这个可是旁边那位的媳妇啊!关自己什么事啊?
说来也是奇怪,明明是两口子,那个男人还要跟自己媳妇分房睡,想他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光棍,跟他同龄人的孩子都十几岁了,他要是有个这般美丽的小娘子,他恨不得每日抱着她都不撒手呢。
要是这个男人昨晚跟自己的媳妇睡,也不至于现在才知道人家生病了,也不用挨这个郎中的责备了。
两个*在那里无语,冷令夜像来冷清的性子,根本就不会废话一句,所以任凭猎户怎么看自己,脸上仍就是冰冷如霜。
“这里是两服药,分两日煎水来喝,一日三次,若是一服药下去,还没有退热,傍晚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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