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便收回了目光。
虽然在他眼睛里，那具尸体的脑袋里有着二十多个【赐福果实】。
“杂碎，我要你亲眼看着。”
秦绝轻声呢喃，伸手抓住蝗佛的眼睛，将眼珠子拽了出来，拿在左手里。
而他的右手，则是把蝗佛的脑子挖了出来。
左手对准右手，强行让蝗佛的眼珠子盯着自己的脑子。
随后右手轻轻一攥，堪比磨盘大的脑子瞬间爆了。
脑浆四溅飞射，喷在眼珠子上，喷在他的脸上。
更狰狞的是，他在笑。
秦绝嘴角挂着笑意，冷冽至极的笑意。
而这一刻，约翰看得头都炸了。
“他在笑！他在笑啊！”
约翰站起身指着大屏幕，满眼烦躁且惊恐。
“他刚刚千刀万剐了一个东西，然后就在笑！”
“他好可怕，像个活在人间的魔鬼！”
随后，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
“喂，约翰领袖，我答应你，组建大西共荣帝国。”
“好！”约翰咬牙立马答应：“你也看到了吗？”
“是的。”希尔顿深深凝视着大屏幕里正在冷笑的秦绝，轻声说：
“我在莱茵河畔，就听到了魔鬼的笑。”
.......
佛国。
那一尊压在大地之上的巨大魔影，忽然有些许躁动。
“死了？”
血色面具人矗立在魔影之下，同样狞笑着看向东方。
“他杀了那个，比黄黑之祸还要强大数倍的东西。”
“他做到了，他真的做到了，我感受到他的悲怒了。”
“哈哈哈哈哈哈，他在悲怒，我居然感受到了！”
“好熟悉的味道啊，孽！”
“你让我似乎回到目睹群星陨灭的时候了。”
.......
南海城，秦绝松开手掌，掌心淅淅沥沥的脏血，脑浆流淌向地面。
他矗立在半空之中，仍旧灰色焰火犹如浪潮不断波波爆发，他的眸光环顾四周，扫视着这座沦为废墟的城市，从崩塌的新闻塔大楼，到断裂的跨海大桥，再到尸横遍野的城墙。
他一直在扫视，纯黑色的眼眸像是黑洞的凝视，眼睛四周的血纹，让所有事物在这黑洞凝视般的目光面前更加无所遁形。
每一粒尘埃，每一束光，甚至地上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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