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老爷子盯着佛堂的大佛像看了一会儿，转头问秦寻。
“秦大师，我该怎么做？”
秦寻微笑着回答。
“您什么都不用做。”
“我等下会做法，您只要跟着我的节奏来就好了！”
牛老爷子用力点点头。
“好的！”
秦寻补充道。
“等下放开点，别不好意思。”
牛爷爷想到前几天秦寻跳的“免我蹉跎苦”，立即难为情起来。
要我跳舞？
叶岚胸膛不住起伏，手心出汗，忽然一怔，意识到自己的手是第一次被秦寻牵住，内心又有些小窃喜。
牛老爷子忍不住问道。
“秦大师，什么时候开始啊？”
“我……”
他没有说下去。
他一紧张的时候就想要上厕所，现在就想要上。
秦寻一手一个紧紧握着他和叶岚，视线落在佛像的大鼻子上，沉声说道。
“既然牛老爷子准备好了！”
“那就现在吧！”
牛老爷子：“……”
这么突然？
他都没来得及开口说什么，就听见秦寻用低沉磁性的嗓音唱起歌。
“从前冬天冷呀，夏天雨呀水呀”
“秋天远处传来你声音暖呀暖呀”
“你说那时屋后面有白茫茫茫雪呀”
“山谷里有金黄旗子在大风里飘呀”
……
歌声营造了一种神秘而深远的氛围。
随着歌声，秦寻把牛老爷子和叶岚的手高高举起，双脚慢慢挪动转圈，带动着他们也跟着转圈。
牛老爷子一脸懵逼。
这……这是什么仪式？
这又是什么经文啊？
真的假的啊？
我一把年纪了跟幼儿园小朋友一样被牵着跳舞，他……他……他怎么敢的啊？
叶岚二脸懵逼。
这不是经文！
这是歌啊！
会不会太儿戏了？
秦寻不管，一脸宝相庄严，高高举着他们俩的手转圈圈。
“我看见山鹰在寂寞两条鱼上飞”
“两条鱼儿穿过海一样咸的河水”
“一片河水落下来遇见人们破碎”
“人们在行走身上落满山鹰的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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