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面授机宜一番。
李璋惊恐之余,得知是皇后的吩咐,也不得不办事。
在李璋走之后,韦彬随即从司礼监后堂走出来,问道:“真要这么做吗?这个宁氏,就算出身一般,好歹也是曾进过名门的,这般的小女子,充其量也只是贤妃在宫外时所结下的善缘,何必呢?”
陈宽道:“你真以为咱家是给自己找麻烦?”
韦彬问道:“莫非……”
“呵呵。”陈宽嘴角负气一个阴损的笑容道,“咱家还打探过,说是此女曾差点进了蔡国公府,以咱家姑娘,就是蔡国公的一个眼线。你以为蔡国公这几年为何能窜升?只是靠时运?他是有智谋的。”
韦彬吸口凉气道:“如果蔡国公是靠女人来为他带来宫里的一些消息,那也的确是,很不一般。”
陈宽道:“贤妃得宠,乃是出自蔡国公暗中相助,你猜这件事,皇后娘娘是否知晓?”
“这……这不好说……”连韦彬都不敢相信这种阴谋论。
陈宽摇头道:“都以为,贤妃是太皇太后帮陛下纳的,却是太皇太后有何门路,能让陛下改变初衷?要不是蔡国公出面,这件事始终都是悬着。贤妃是诞下皇嗣之后才入宫的,蔡国公既跟太子过从甚密,又与贤妃和二皇子乃保命的交情,蔡国公进退都是立于不败之地。”
“那陈公公还……”
韦彬觉得,陈宽有点玩火的意思。
陈宽道:“这皇宫上下,哪块砖是最松的?”
韦彬试探问道:“宁氏女?”
陈宽摇头道:“她不是宫墙内的一块砖,最多算是砌砖之人。她想把砖给撬松,但她没那本事,有能耐的,只有蔡国公一人。”
“还请陈公公赐教了。”韦彬急忙道。
“乃是太皇太后……”陈宽道。
“啊?”
韦彬怎么都没想到,突破口居然在周太后身上。
陈宽道:“联弱方能胜强,如今最得势的,乃是蔡国公,咱等都要往后站。眼下咱这些人能跟文臣合谋吗?那不跟找死一样?又不合谋,又不出手,如何立足?如果这皇宫上下,没有一路人跟咱是一条心的,迟早都要死无全尸。”
韦彬问道:“所以,咱是跟太皇太后一条心吗?”
“错了。”陈宽道,“咱自始至终,都是跟陛下一条心的。太皇太后那边,也是相助于陛下的。咱是在帮谁?”
“帮……”
韦彬有点受不了陈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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