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之后,除了两个陪嫁的丫头之外,其余的都会回去做个交待,这件事就算是礼成。”
“就怕谢阁老不领会您的一片好意。”郭昂以站在张周一方的角度,来分析这件事。
“那倒是。”郭昂道。
郭昂看着张周走远,也没回过味来。
自己跟张周一切交际的由来,是张周给他儿子张锐治病,再接下来就是他看出张周深得皇帝的信任,而有意去示好……要说他提携张周,那可真称得上是一厢情愿,不用他的任何赏识和提携,张周的日子也会过得很滋润,跟他一文钱的关系都没有。
此时张懋脸上挂着的可就不是喜悦,甚至也不是庆幸,而是一种近乎于兔死狐悲的哀伤,似乎生怕这种事下一步就要降临到自己头上来。
往往朝臣会有觉得,皇帝是想以张周来制衡文臣,那皇帝也大可不必,毕竟皇帝只是心向着张周,并没说要拿张周当武器去跟文臣斗,那对皇帝对张周来说都不是好事。
王明珊点点头。
……
他都快忘了皇帝给他说的这个媒。
张懋道:“你也别想着让老夫帮你,老夫自己也是自身难保,谁让眼下陛下只相信张秉宽一人?别等回头就有巡察御史来,把你给提走,回头你也被问个死罪,然后一并家眷都发配到海边,去给张秉宽当牛做马。”
郭昂道:“本来还有一辆车,是跟着一起来的,只是路上有一些耽搁,估计会晚一天才能到,卑职明日会让人在城外迎候。”
柳景苦笑道:“公爷,您就是会吓唬人。”
张懋道:“谁让你没个好儿子呢?老夫有个儿子,能打胜仗,当爹的也就无须亲自拼搏上阵,而你嘛……先前朱东旸的事,你就是侥幸过关,对老夫来说,这场仗是新的,而对你来说,这场仗可是来戴罪立功的,你寸功未立,还想全身而退不成?想得美了!”
张周当天刚把崔元送走,当天下午,崔元的妹妹就被一辆马车送到了行馆之外,最后还是张周让人给换了个地方,给安置到靠近行馆的一处民宅内。
张懋气呼呼道:“你的案子有结果了?今天居然跑来跟我说这些?”
“谁吓唬你了?现在朝中罪籍的人,都被发去海边造船了,你没听说?谢于乔之后,下一个很可能是你,你自己掂量着办。”张懋说着转身就要回房。
“所以啊,我不必与他完全撕破脸,身在内阁的他,或会在某些事上,成为我的阻力,眼前他也不过只是个落魄的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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