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凤道:“这个……可能需要再等等了,找机会,我会去跟张兄说,也会找人传报。但他最近很忙,连我也好些日子没见到他了。”
张延龄不满道:“你不是说,是他让你来迎我们的?”
“是他不假,也只是派人传话而已。”朱凤无奈道,“因为我没去辽东,张兄对我也有些不太满意,我现在于城内也是无所事事,真想找点事情干。”
“哈哈。”张鹤龄笑道,“没事干好啊,正好带我们四处走走逛逛,给我们介绍一下这里的光景,在京城就听人说这里凭空起来的繁华热闹,今天也正好来瞧瞧。话说之前我们兄弟可是来过的。”
“是吗?”朱凤将信将疑。
“可不是?我们兄弟这趟来,也是为了给大明朝添砖加瓦,能做的事那是义不容辞啊。朱兄弟先带我们去住的地方,一路上咱边走边说。”
张鹤龄对朱凤异常客气,这也让朱凤多少有点不适应。
毕竟张家兄弟可曾经是勋贵的典范,是他这个成国公府里的二公子所高攀不起的,现在人家给他脸,他反倒会觉得很别扭。
就好像自己不配得到这种待遇一样。
……
……
张家兄弟嘴上说要跟朱凤见识城内的光景,也说要添砖加瓦,可当他们到了下榻的行馆之后,就一头扎进去,以疲累为由,表示回头再去领略,然后借口要休息,先把朱凤给赶走了。
“大哥,你莫不是疯了?对那小子好脸色干嘛?他配吗?”张延龄坐下来之后,酒大概是醒了,朝张鹤龄嚷嚷。
张鹤龄坐下来,用湿布擦了擦脸,一脸得意道:“都知道他是什么货色,就他都能在军中出人头地,你还怕咱兄弟不行吗?给他点脸,也是看在张秉宽的面子上,没听他一口一个张兄叫得那叫一个亲热?”
“哼。”张延龄轻哼道,“剃头挑子吧?”
张鹤龄道:“你管他呢。还有你这张嘴,别没个把门的,走到哪都对外张扬!你也不想想,姐夫跟咱说的那些话,能随便告诉别人吗?你让姓朱那小子怎么想?他这次辽东立功,也没说晋升个国公什么的,反倒是咱……姐夫可是明确说了,只要咱这趟出来不出岔子,哪怕是没有功劳,回去也可以晋升的。”
张延龄皱眉道:“姐夫是这么说的吗?”
“你喝酒喝糊涂了?出门在外,你成天抱着酒坛子,发现你最近酒量见涨啊!脑子也开始不好使!难怪娘和姐姐说,是该好好修理你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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