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错来自于安远侯,其次才是英国公。”
朱祐樘道:“朕认为,最大的过错应该由英国公来承担。”
陈宽请示道:“那陛下,该如何论罪?”
这次朱祐樘没有马上回答。
……
……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朱祐樘似在思忖这件事应该如何处置。
就在这会,门口有小太监进来,陈宽过去问询过情况后才回来道:“陛下,乃是太皇太后请您过去。”
朱祐樘道:“安远侯乃是皇祖母的姻亲,皇祖母一定又是为安远侯说情的。”
陈宽道:“陛下,就算是姻亲,有时也应以朝事为重,岂能不顾法理呢?以奴婢所见,太皇太后或是会体谅于陛下,不会干涉于此等事的。”
“你好像什么都知道?”朱祐樘皱眉。
陈宽又赶紧低下头。
随后朱祐樘起身,也不跟任何人解释自己要去哪,走路时虎步生风。
这让陈宽也在琢磨,这到底是病了还是没病?就这样子,还说自己久病不愈呢?
……
……
清宁宫内。
周太后坐在凤座上,一脸悠然望着自己低着头的孙子,轻轻叹息道:“皇帝,不要以为哀家是给你施压,你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柳家的事,也不再是我周家的事,朝廷的法度可不能因此而荒驰。”
朱祐樘道:“多谢皇祖母体谅,只是儿觉得,本身这件事,也应该由英国公来担责。”
周太后摇头道:“你说错了。英国公再怎么说,那也是世代的勋臣,他们曾为大明立下汗马功劳。张廷勉去西北之前,哀家认为,你只是在跟他置气,是你把他推到现在的位子上,无论他表现得好坏,都事关到你的脸面。”
这话让朱祐樘感觉到费解,他甚至抬头望着这位老太太。
“你是不是觉得,哀家应该为柳家求情,而不是为张家?”周太后问道。
朱祐樘没回答,却也等于是默认了。
周太后道:“柳家再如何,也不是大明国本的基石,但张家不同。哀家知道你内心,无法将两个张氏国公一碗水端平,但你也要记得,不能只要一个张氏,而彻底摒弃另一个。”
朱祐樘辩解道:“但秉宽的能力,不是显而易见的吗?皇祖母,您认为英国公府,跟秉宽之间,有任何能相提并论的地方?”
周太后叹道:“这是为了朝廷的稳固。张廷勉……也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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