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也不能这样啊。
朱祐樘抬头打量着陈宽道:“你似乎有意见啊?”
陈宽急忙道:“奴婢不敢。奴婢只是觉得,这一战的损耗太大,若不出点成绩,朝中人难免会说三道四。”
朱祐樘道:“他们想说,就让他们说去!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哪次不是他们先自以为是,好像找到了攻讦秉宽和边军将帅的由头,而后来每次又让他们知道背后深意,然后默不作声?很多时候,他们都太鼠目寸光了。”
陈宽道:“可是辽东这一仗,若就这么罢休的话,先前的一番准备,可就付诸东流了。”
“是吗?”朱祐樘打量着陈宽道,“你怎么看出是付诸东流了?”
说到这里,朱祐樘才重新将那份放到一旁的奏疏拿在手上。
随后在上面批示了一段内容。
这下陈宽更加好奇,皇帝就这么好似刚愎自用决定了?这是做出什么决定?
“既然粮草什么的都跟不上,那就先往后撤撤,辽东马上到了春播时,新粮食作物光靠永平府一地还不行,辽东也需要有人手相助,既然他们粮草不足,就让他们自行耕种。做一些屯田之事。”朱祐樘道。
陈宽简直被皇帝的思维给惊到了。
打仗缺粮,那就原地耕种?
听说过原地打井的,可没听说过原地种粮,这他娘的能来得及?别说是等粮食收获,怕是粮食还没种下去,种地的那群人就饿死了。
朱祐樘道:“这一战,本来就要打消耗战,是持久战,他们不就地耕种,又能怎样?”
陈宽道:“陛下,女真人到底没什么能耐,跟蒙古鞑子没法比,何不倾巢而出,一次将隐患解除?要是事拖久了,只怕将士们心生怨怼,不利于军心稳固。”
这会的陈宽纯粹是为皇帝,为大明着想。
明明女真人毫无反抗能力,且先前一战已经把他们给打残了,这次应该乘胜追击,以雷霆万钧之势一次把问题解决了。
哪有这种强势一方主动选择把战事放缓,自己主动打持久战的?
就算要打持久战,是不是也先把女真人的地盘占下来以后再说?
朱祐樘叹道:“连你的眼界,也都那么窄啊。”
陈宽面色羞惭,但他仍旧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因为从情理上,这事就说不过去,倒好像是皇帝明知道辽东战事出了问题,是在自行挽尊,找借口来说服自己,接受一种持久战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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