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边的安全系数很高。
唐寅道:“此番出兵的一些细节安排,其实是早就规划好的,今日所议论的就是各条路线的得失,我也不知道令尊为什么执意要出兵河套,如今搜套并不是什么难事,且那边基本都是我们的牧民,且有兵马保护,鞑靼人最近也不太可能会进河套之地。”
朱凤心里也在琢磨,这事我当然知道啊。
但是父亲他刚来西北,他知道什么?
且以他上辈子人的思想,只要能完成搜套,那就是赫赫有名的名将,是可以名留青史的。
以至于朱辅不知道什么叫时代在变,战场格局也在变。
拿成化年间的思维去考虑眼下大明跟鞑靼人的攻守关系,可不就过时了?
徐经笑道:“唐军门,我看安边侯所担心的,应该是宁夏那边经常有鞑靼人出没,且此番出兵草原,很可能要长驱直入,以成国公在疆场杀敌的经验来说……还不太够,他是想替父亲去完成这一切。”
唐寅皱眉道:“知节,你真是这么想的?”
朱凤脸色比较尴尬。
虽然徐经说得不完全对,但他的确是有这种想法,但这种事岂能在人前承认?还怎么让老父亲保留脸面?
唐寅道:“其实大可不必如此揣度,此番我上任三边,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出兵。至于固守等事,那都是先前的策略,如今我们是要做到以攻代守,我自己也会亲自领兵一路,而我先是走宁夏,会从花马池出兵草原的。”
朱凤听完,眼前一亮道:“家父是追随在唐军门左右吗?”
“不是。”唐寅随即泼了一盆冷水,“宁夏的防务很重要,其辖区婉转曲折,外面多连接荒漠,中途隔出几个适合出兵的方向。大致说来,此番出兵草原,并不是出兵一路,而是多路出击,如果我非要跟令尊一路的话,那便没那么多人适合领兵。”
朱凤一听心说不太妙。
这意思,还是让老父亲单独领一路兵马。
如此一来,那自己还如何去帮老父亲创造得战功的良机?
唐寅道:“地图就挂在那,我画了几条线,大概就是出兵的路线,现在计划是五路兵马,除了你,还有宁夏巡抚马中丞,以及令尊,还有我,最后一路是平虏侯。”
朱凤再一想,连马仪都不能跟老父亲一路。
那父亲真就是孤军奋战了。
“四路都在宁夏吗?”朱凤问道。
唐寅道:“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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