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韦彬一脸为难。
因为矿税等事,所涉及的都是皇帝的私人荷包,而管理荷包的人就是太监,即便司礼监无直接对这些人的统辖关系,也属于这群人的上级。
他们本来给司礼监送礼,那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尤其是逢年过节、三节两庆,都少不了。
现在这群人被拿,也让韦彬感觉到,东厂现在是在对内开刀。
陈宽道:“这几日是没见到杨鹏,不过他倒是曾去过乾清宫,若是陛下安排他去办什么案子,且案子与咱有关的话,你说他会不会……先躲着咱呢?”
“那……那怎办是好?”韦彬有些紧张。
在外面,他们是手握大权的内相,是可以左右朝政的大人物。
但在皇室体系之内,他们就是一群办事的狗腿子,现在是另外一个狗腿子在针对他们,领的很可能是皇帝的命令,那就是让韦彬感觉到大难临头。
陈宽道:“也别慌张,你跟那些贪赃枉法的事,牵扯很多吗?”
“没有,就是平常收点礼,不但是这边,连您……甚至杨鹏他自己也收啊。”韦彬一脸苦笑。
陈宽皱眉道:“既如此,那这事多半跟蔡国公有关,或许是跟边政的事相关。这两年边政混乱,制造火器花费那么大,陛下想从中找一些亏空出来,做一些惩治,也不足为奇,你先镇定心神,这件事咱家去查。”
“还是要靠陈公公您。”韦彬一脸感激望着陈宽。
陈宽叹道:“唉!可惜啊,咱家能力有限,若是换了以前戴公公或是萧公公在的时候,这种事也不至于会发生。难就难在,你我都没有直接跟蔡国公硬碰硬的资格,连杨鹏也愈发不把咱放在眼里了!”
……
……
京师,成国公府。
朱胡氏把孙子朱麟叫到身边来,一副很严肃的神色,跟孙子问询有关与朝中部分大臣割席的事情。
朱麟作为朱家的长子,也是成国公世子,在家里存在感却很低,因为没儿子,他现在人生大事就是赶紧纳小妾生儿子,甚至家里有什么大事,也无须他去参与。
要不是这次老父亲和弟弟都去了边疆打仗,或许他还在家里盯着后院的一亩三分地。
“祖母,您也别太担心,事都是南京那边的,跟京城牵扯不大。”朱麟的性格就是得过且过,根本不会认真去办事。
朱胡氏骂道:“混账,你的意思是说,南京的事都是你爹做的,要查也是查到你爹头上,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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