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那你就是大明的功臣。”
“哦?”
张周好奇打量着谢迁。
他还第一次算是得到了传统文臣的正面肯定,尽管这话是出自已经失势的谢迁之口。
且这话也是带着前提条件的,并不是说对他直接的肯定。
可这也代表着一种进步。
谢迁无奈道:“来之前,我是真无法理解,你一个状元出身的书生,好端端在翰林院做自己的事,何必要去折腾呢?可到了这里,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才发现……的确是有很多不同的地方。”
“这城里内外,是有一股朝气,这股朝气不同于外间,甚至也不同于京城,连老夫都形容不上来。但感觉,若是这股朝气能延续到大明的处处,或许大明真的是中兴有望。”
张周笑道:“这算是谢阁老在褒奖我吗?”
谢迁道:“做得好,也不怕他人所知,难道老夫是不讲理的人吗?”
张周心想,可不是?
你们这群传统文臣,是最讲立场,而不讲道理的,只要跟你们立场不同,阵营不同,我做多少事都会被你们否定。
到现在,文官还天天惦记着我与民争利,说我祸国殃民呢。
儒家人的传统,就是从各个刁钻的角度来否定政敌的功绩,将好的说成是坏的,以立场不同来打击对手。
张周道:“谢阁老,除了那份名册,你今天还有什么事吗?其实我马上要回京了,你要有什么事,想让我去试着做的,也可以说说,或许我能帮上忙呢?”
张周也算是“投桃报李”。
既然你肯定了我的功绩,那我就可以替你做点事,说不上是扯平,而是一种变相的和解。
谢迁摇头道:“我只是想知道,你所做之事,到底是出自何书籍?还有,你这一切……到底是从何处学来的?我纵观历朝历代的典籍,看遍了经手的经史子集,也未曾看到眼前这一切出自于何处,更是无从去探寻。”
“哦,只是求知心作祟?”张周笑道,“那就要让谢阁老失望了。其实这种改变,本来就存在于民间,只是谢阁老长久居于高位,看不到罢了。”
“不可能。”谢迁道,“我虽老眼昏花,但还不至于闭目塞听。”
张周义正言辞道:“民间积累财富,所用的手段很多,开矿者没有吗?冶炼钢铁的不存在?只是被官宦所打压,让他们形成不了气候。”
“再说这开矿者,往往都会被地方官府所占据,西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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