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有这位平虏侯厉害吗?平虏侯在跟随蔡国公之前,可就是宣府总兵,只是他没有封侯的机会。而成国公和安边侯……呵呵。”
徐经就差说,这对父子骨子里是一样的,他们都不是什么猛将出身。
全是靠张周帮他们铺路。
咱打仗就要用点牛逼人物,用到马仪和张锐,才有机会力挽狂澜。
至于朱辅和朱凤父子俩,哪凉快哪呆着去吧。
唐寅道:“但是我的请辞上奏,已经送去京师了。”
“不怕啊。”徐经道,“正好也体现出你的决心,哪怕是回复回来,你人不在卫所内,也无关大局。你可以随军出征。”
“那你呢?”唐寅皱眉打量徐经。
徐经笑道:“你还担心我不同行?我也愿意与你并行,咱就一路出击,把鞑子打到落花流水。”
……
……
在经过徐经的“开导”之后,唐寅似乎重新拾起了一些信心。
他当天并没有见马仪,而是先晾了一天,在第二天下午才与马仪和张锐相见,旁边也只留了徐经一人,大抵就是怕有些出兵的事情,被有些人查知。
“唐军门。”马仪一脸哀求之色道,“末将深陷险境,如今只有报销朝廷一途,还望您给末将这个机会。”
唐寅道:“你先前自行出兵都无结果,来求我,就有用?”
马仪无奈道:“如今宁夏已无粮草和辎重调拨,将士们出征草原,最难的就是粮草供给,以至于不得不杀鞑靼牧民的牲口充饥。要是有唐军门您的支持,我等才有机会建功立业。”
唐寅点头道:“原来你是缺粮草和物资。”
马仪无奈点头。
张锐急忙道:“先前卑职与平虏侯二次出征草原,已发现鞑靼人的一些动向,他们正在往东边调拨。”
“那你们怎没追上去?”唐寅问道。
张锐道:“他们行军很有规范,且军民一体,他们是为过冬而迁徙。”
徐经看着地图道:“照理说,从河套往东,就要进入大同的地界,他们去到那边……不是找死吗?”
言下之意,鞑子现在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往王守仁的防区靠近?
唐寅道:“如此也不是没有可能。先前一战,从夏天一直打到深秋,鞑靼人为了避战,可说是无所不用其极,西边很多草场都被我们给烧毁,就算是长出新草,也要待来年。”
马仪一听唐寅在那认真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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