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清宫内,戴义通禀了他去往仁寿宫的过程。
“……皇祖母只是问了朕的身体吗?看来皇祖母还是很关心朕,一心是为朕好。”
朱祐樘听了戴义的话,心中产生对祖母的浓浓亲情。
戴义笑道:“是啊陛下,看到您神气一天比一天清朗,奴婢们都很欢欣,相信太皇太后她老人家也最在意这个,要特地找张先生问询。”
朱祐樘点头:“秉宽呢?”
戴义道:“派人送他去清宁宫那边,说是要在墙壁预留铜管进水的方位,此事非他指点不可。”
朱祐樘叹息道:“说好了不耽误他备考,又将他召进宫里来耽搁时间,挺过意不去,看看有何合适的东西,给他送一些过去。”
戴义急忙提醒道:“陛下,最近您赏赐张先生不少,实在不必……”
“是吗?”
朱祐樘都不记得自己给过张周什么,毕竟不是他经手的,反而是戴义这些皇宫的管事比较在意。
毕竟那些东西,若皇帝不用,基本都被他们给侵占。
皇帝简直是在他们的牙缝里抠东西。
论心疼还是他们这些当权的太监心疼。
“陛下,既然张先生要备考,不如送一些书给他好了,对他备考有益。”戴义提议。
“可以。你去办吧,太子那边如何?这几天出来,不会又恢复以往,野性难驯了吧?”
朱祐樘想到那个儿子就很头疼。
不过儿子能在十多天时间里,补了别人一两个月才能完成的课业,当爹的至少对儿子的聪慧是很自豪的。
戴义道:“太子最近也还好,就是……”
“就是什么?”朱祐樘见戴义那为难的样子,大概猜到太子没干什么好事。
戴义苦笑道:“太子殿下他……只是在不学习的时候,有点闹腾……”
“他能有一天不闹腾吗?之前那些天朕也是刻意磨练他,就让他先松快几天,回头再对他严加管教,秉宽能早些考中进士就好了……”
戴义一听。
皇帝这不明摆着,想让张周考中进士后,无论几甲,都给塞进翰林院,来当东宫讲官?
……
……
最近几天,朱厚照在看皮影戏。
这皮影戏还不是张周给带过去的,而是刘瑾。
刘瑾盘算过张周哄朱厚照的手段,总结一番后,特地从宫外找过皮影戏的匠人,给打造了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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