俨然就是个小兵部,连他身边那群常侍太监,张口闭口都是兵法韬略。
朱祐樘怒道:“胡闹!秉宽用兵与你何干?来人,将太子押回东宫,严加看守!”
“是。”
萧敬应了一声。
这差事有点复杂。
刚才我还是在为陛下长脸,讲的都是让陛下龙颜大悦的好事,先前也还是父慈子孝,怎么一扭脸又到这步田地了?
你们父子俩……一个现任君王,一个储君,非要一句话不和,就搞这种剑拔弩张的事?
“父皇,不公平!儿臣已经在认真学了!不就是一时没背默下来?”朱厚照见已有太监准备过来扛着他回东宫,不由大声抗议。
朱祐樘冷笑道:“没有秉宽收拾你,也有王学士他们。你放心,把你关在房里读书,每日都会有先生在旁指点和监督,学不会你干脆就别出来了!”
……
……
坤宁宫内。
朱祐樘好似在找倾听者一般,把孔家的事如实跟妻子说了,尤其是提到了如此对皇室威严的彰显,他更是志得意满。
张皇后则对此并不太关心。
她道:“陛下,太子年少,怎又关他了?一次两次还好,这总是关他,只怕让他心怀怨怼。”
夫妻俩的关注点显然不在一处。
以前朱祐樘的情绪,甚至是所思所想,都很容易被妻子摆布,但现在他却觉得跟妻子之间没什么共同语言了。
一个只在意宫门内那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另一个则是心怀天下,要成为旷古烁今的明君……
境界不同。
“太子是咎由自取。”朱祐樘板着脸道,“朕眼下没法好好教他,也准备着,等过一两个月,秉宽把手头上的事情处置完毕后,就将西北军务都交给总制三边军务的秦纮。到时他回来,继续留在翰林院中为讲官,给太子授课!”
张皇后道:“就算如此,那不能等到秉宽回京师之后再对太子严格要求吗?”
朱祐樘摇头道:“现在不抓紧,等秉宽回来还不知要等到何时。再想收拾太子的心境,到时便难了!皇后啊,关于如何教育太子之事,朕自有决断,你不必再多过问。”
“父皇,那儿臣呢?”
朱秀荣在一边,眼神很热切问道。
“嗯?”
朱祐樘这才意识到,自己今日从来了坤宁宫开始,好像把女儿忽略了。
朱秀荣现在已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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