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彰显自己,结果呢?这些人中,有他的人吗?还是说他是为了让你们安插跟他关系亲近的人到六部、五寺和地方?”
朱祐樘在笑。
看到这些大臣为了张周的预测而捉急,他就觉得很有面子。
以前是真没办法去跟文臣对抗,无论从学识,还是舆论,当皇帝的都很难直接去跟大臣做正面抗衡,而且朱祐樘也不是那种“社牛”,他这样胆小怕事的性格,连妃子都纳不了一个的男人,能指望他跟大臣产生多大的化学反应?
但现在,有了张周撑腰,连他封闭的性格都得到了极大的改善,一跃之间从自闭症靠他人吹捧得到满足感的君王,变成有胆有识有见地和谋略的实干型明君。
连朱祐樘都很欣然于自己性格上的改善。
有了秉宽在,朕就是这么有自信。
“好了,就是拿给你们看看,秉宽上奏此事的时间很早,大概已是半月之前的事了,朕也没有要刻意彰显于谁。”朱祐樘道,“朕也不会将他调去吏部,光是教导太子和上听处的事,就够他忙活的。”
“嗯。上听处的事,诸位卿家应该也已经知晓,朕一直都没拿到朝堂上去说,以后上听处虽然没有衙所,但朕打算也给他们一个值房,就在内阁值房之旁,以后互相多照应一些。”
刘健忍不住道:“陛下,所谓的上听处,是否需要分担内阁的事务?”
朱祐樘道:“朕的意思,互相不统属,差事上也无交集,各做各的事,有涉及到边关战报的,涉及到奏疏参议的,一边一份,各都关白,这些也都无须票拟和朱批。对于战事以外的事情,朕也不会过问于上听处。”
“朕不会让秉宽进内阁,甚至连上听处也不会让他去,轮值的都以朝中大臣为好,他更多是在上听处众议时,列席便可。”
刘健听出来。
皇帝既打算让张周进入“上听处”,又不以张周去轮值,大概的意思,这个上听处还是以张周为首席,就相当于“首席上听处大臣”,因为从顾问方面的角度来说,皇帝对张周意见的采纳,显然多于其它的人。
甚至可以说,其余的人都是为张周当幌子的。
因为皇帝要顾问于外人,只需要张周一个人的意见,似乎也就足够了。
刘健也不再直接去反对,他道:“那应该形成定制,应该有轮值的典范,每个人在上听处中的时限,也该有所限制。”
朱祐樘微笑摇摇头道:“不妥。朕要问询意见,如果连时限都要定,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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